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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5-08)【作者:闹钟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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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5-08)【作者:闹钟12315】

作者:闹钟12315
字数:66330


             5贝拉·发情(中)

  「所以……师傅还是拿到超变因子了啊……」章喆将射出的精液聚起来,抹
在白色的棉袜上,「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他看着仙人逐渐发红的发根,意识到,在这轮博弈里,他的师傅胜出了。

  「贝拉……你来决定吧,我们如何惩罚这个偷东西的坏师傅。」

  可当他转过头,却发现女孩站起身来,软乎乎地倒在昏迷的赤鸢身边,小脑
袋在仙人的腋下一蹭一蹭,仿佛归巢的幼鸟寻求母亲的安慰。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章喆才意识到贝拉的脸庞和赤鸢到底有多少的相似……
再配合那一头灰发,简直就像是一对母女。

  龙少女的翅膀和尾巴都收了起来,手臂抱住了仙人的胸口,两个千娇百媚的
美女就在一片淫靡的氛围里贴在一起。

  硬了,拳头硬了。

  他好像也明白为什么贝拉会吃小丽塔的飞醋了。

  叹了口气,章喆的身影逐渐散去。

  男人从床上坐起身,又帮贝拉盖好被子。

  他走上阳台,看着一片漆黑的夜色下掩盖的死城。手臂撑在栏杆上,他冷漠
地开口。

  「欢迎仪式办得蛮隆重的嘛,天命的女武神们。」

  「不过,在中国有一句老话——礼尚往来。」

  ……………………

  人是不会在梦境中再次睡去的,对于赤鸢的昏迷而言,与其说是因为过强的
刺激,不如说是因为要给融合超变因子腾出力气。

  但她突然不想成为赤鸢了,她想当一只笼中的淫乱青鸟。

  鲜红的发色慢慢退回发根,灰发的青鸟睁开眼,张开翅膀,拥抱稚嫩的龙娘。

  她原本是赤鸢留下的后手,如今却已堕落,成为了情爱和欲望的心魔。

  「师傅……?」女孩嗅着青鸟身上淫乱的气味,抬起头,迷离的目光看着出
尘绝美的仙人。

  「……以后,你也是我的徒弟了……」青鸟拥住贝拉的脑袋,埋到自己贫瘠
的胸口里,「……可惜,我是个没用的师傅,死去了数百年,我已经没有什么能
教给你的了,也没有什么能送给你。」

  如果不是因为仅剩这一丝半缕的幻影,她也不至于如此轻易地堕落。

  「那……贝拉能一直叫你师傅吗?」

  「……当然可以。」

  「……师傅,师傅……」那简直不像是在呼唤师傅,而是在呼唤自己的母亲。

  所以,贝拉只是一个半大孩子而已,而章喆却已经和她做了那么多过分事情。

  青鸟觉得很气愤,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没带上她!

  「贝拉,刚才一定没有好好看过太虚山吧?」

  「嗯……」女孩红着脸点头。

  「那师傅再带你出去看看如何?」

  「好。」

  青鸟半抬起酥软的腰肢,看着贝拉的脚板——除了一层黑色的袜子,连鞋都
没穿。

  就是靠着这一双敏感的玉足,让和贝纳勒斯通感的仙人陷入了快感和淫欲的
漩涡,无法自拔。

  如今的青鸟,自然是要报复回来。

  但是相比起贝拉,仙人的状况显然要更差一些,她的精神已经相当虚弱,就
连控制自己行动起来都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最终,仙人也只是坐了起来,而且已经气喘吁吁,显得十分费力。

  「……师傅是不是很没用?」撩开额前的碎发,纯白礼服的仙人自嘲般地说
道。「居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样的虚弱也只是暂时的,寄宿于章喆梦境中的她,很快就能恢复力气。

  「那贝拉扶着师傅就行啦!」龙少女从背后抱住浑身湿漉漉的仙人,「就像
……就像章喆扶着我一样……」

  「那……帮师傅把鞋子穿上吧。」青鸟闭上眼眸,云雾般的蒸汽从她身上飘
起来,湿漉漉,贴在身上,展示着曼妙身材的礼服重新变得蓬松起来,只是那浓
郁的花香味飘进贝拉的鼻腔里,让她有些使不上力气。

  「好香……贝拉感觉有些头晕。」在青鸟干爽舒适的后背上蹭着自己的脸
,贝拉的语气慵懒而又妩媚,「师傅太坏啦,贝拉如果晕乎乎的,走路会走不稳
的!」

  但她依然干脆地离开了青鸟的躯体,从地上捡起洁白的高跟鞋——鞋子里满
是粘稠的发酵淫液,在捡起鞋子的瞬间,浓郁的花香味就窜进贝拉的鼻子里,甚
至让女孩的膝盖都失了力气,跪在青鸟的淫足前。

  「贝拉!怎么了?」暗自窃喜的仙人俯下身,搂住贝拉的肩膀,「如果不舒
服的话,还是休息吧,你可能也累了。」

  「师傅……你的鞋子味道……」雪白的高跟鞋落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浑浊的
淫液从鞋子里流出来,滴落在少女的耻丘上,淫香蒸腾,让女孩的视线又变得迷
糊不清起来。

  青鸟捡起鞋子,几乎将它举到贝拉眼前。

  「怎么了……师傅的鞋子味道不是很好闻吗?」

  贝拉想屏住呼吸,但迷乱的窒息感又让她忍不住大口呼吸,淫靡的味道像是
触手一般侵犯着女孩的思考,然而发软的身体却使不出力气来反抗。

  仙人疑惑地将鼻尖贴上自己被淫液浸透的鞋子,深吸一口气,那淫乱的气味
就被全数吸入青鸟的身体里,暂时不再发作。

  「唔噫!」意识逐渐清醒的龙娘终于发觉自己的失态,但发软的身体无法短
时间恢复力气,在惊吓中弹起身体,又软乎乎地倒下来。

  随后被仙人温柔地抱住。

  「果然啊,贝拉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青鸟的嘴唇凑到女孩耳畔,几乎是以
挑衅一般的语气说道。

  「贝拉没事的……只是身体感觉有些奇怪……」靠在仙人身上,那花香又涌
上来了,但相比起高跟鞋上那无比淫乱的气味,却是清淡得多,稍显醇厚的荷尔
蒙气味只是让贝拉晕乎乎的,没有到连力气都感觉要被夺走的程度。

  「没事的话,那就帮师傅穿上鞋子吧?」

  青鸟稍稍推开贝拉,将浸满爱液的淫靴递到贝拉手里。

  这高跟鞋,似乎有变化了?鞋帮好像更高了……比起鞋子,更接近于靴子了。

  龙少女屏住呼吸,俯下身子,而青鸟则将玉足递上。

  女孩轻轻握住那柔软的湛蓝足尖,试图将靴子套上。

  但不知怎么回事,仿佛是靴子的尺码和那玉足不适配一般,试了好几次,贝
拉都无法为仙人穿上靴子。

  「贝拉……?」仙人看着女孩摆弄自己淫乱的足尖,享受着媚肉传来的快感
,低声问询,「怎么了?」

  「师傅……鞋子好像穿不上……唔……怎么……又……又来了……」全神贯
注的女孩没有意识到话语中的陷阱,屏气瞬间破功,淫靡醇厚的媚香从靴子里探
出,填满了女孩的鼻腔和神智。

  下俯的纤腰逐渐被抽去力量,女孩勉力用双手撑起身体,脑袋却已经下垂到
仙人的足前。

  她听到青鸟悠扬的啼鸣从云雾间传来,飘进耳朵:「小贝拉,我的乖徒儿…
…师傅淫乱的足穴,好闻吗?」

  同时,洁白的袜脚伸至女孩的唇舌间,撬开微张的动人檀口,浅浅探入。

  那上面不仅有仙人淫靡的花香,还有章喆那浓烈的精液腥臭。

  但这般诱人的物什仅在檀口中留存了短短片刻,便被取出,拉出纤细的淫丝。

  贝拉仰起头,看见青鸟仙人置身于朦胧的云雾中,向她微笑。

  「嗯……好……好闻……」迷乱的少女发出慵懒的嗓音,丝丝口水从嘴角流
下,滴落在地面上,和青鸟先前肆意喷洒的淫液交合在一处。

  仙人素手一招,沾满了淫液的纯白阳伞便回应着召唤,飞至青鸟手中。

  无暇的玉手握住黏滑的伞柄,伞尖倒垂向下,戳在地上。

  另一只手轻轻抚过被章喆的腥臭精液涂抹过的白色长袜,带出长长一条腥臭
的精液,注入收起的阳伞里,和伞中原先便有的粘稠淫液交融在一起。

  「贝拉,让师傅来教你。」青鸟玉手抚上女孩的灰发,温柔地抚弄着,「如
果靴子套不上脚的话,用润滑液涂抹一下就行了。」

  龙少女捧起双手,青鸟仙人从宝伞中倒下琼浆,蓄在洁白无瑕的掌心,迷乱
的女孩低下头轻闻,却觉得这琼浆的气味远不如章喆的精液或是在仙人玉足发酵
的爱液中的任何一个浓烈,仅剩下恬淡的淫靡香气,芬芳醉人。

  仅剩半分思考能力的贝拉却一下子领会了仙人的意思,将琼浆倒入洁白的皮
靴中,和原本便有的淫液混在一起。

  然后,用纤指捞出浑浊浓稠的淫液,抹在蓝色的长袜上,上下撸动,涂满了
脚趾和脚心。

  「嗯啊……对……就是……啊……这样……」绵软的啼鸣从青鸟的唇间漏出
,仙人将蓄满琼浆的阳伞靠放在一边,俏脸微仰,淫眸半闭,玉指滑入蜜穴,在
足穴的快感中,刺激着泥泞的蜜穴和淫乱的阴蒂。

  「噫啊……太……太棒了……真是个……嗯啊……好徒弟。」白嫩的手指在
蜜穴中反复抽插,掌心覆住殷红的小豆,指腹在g 点周围来回刺激,青鸟享受着
带有强烈催淫能力的粘液浸透淫足的快感,仔细感受着从淫足彻底堕化为足穴的
感觉,「贝拉……哈啊……可以换……噫……换一只脚了……嗯啊……师傅……
已经快要……嗯……忍不住了……」

  龙少女再次捞出一撮粘液,听话地抹在雪白的长袜上,对着这只淫足如法炮
制,让趾缝和脚心能充分接触到这特制的淫液。

  「……嗯啊……好……太好……啊……贝拉……我的好贝拉……快……噫啊
……快快过来……师傅……哈啊……师傅的骚穴……快要……啊……快要尿出来
了……」青鸟从泛滥的蜜穴里抽出纤指,双手捧住贝拉的脑袋,把已经彻底迷乱
的少女埋进自己的阴户,泥泞的蜜穴在龙女孩娇嫩的脸上上下滑蹭。

  「噫啊……哈啊……啊……啊!!!」

  贝拉近乎本能一般地伸出舌头,探进淫香四溢的泥泞蜜穴,好像一个婴孩
,含住穴口,轻轻吮吸着,让高潮边缘的青鸟彻底失了控,腰肢顶起,抵住女孩
的俏脸,津甜生腥的花香爱液如泉水一般满溢出来,而贝拉则尽数饮下,只有少
许漏下来,滴在仙人身下礼服洁白的裙摆上。

  「哈啊……哈啊……」高潮之后的青鸟却似乎找回了些许力量,坐起身,把
贝拉失神的脸庞移出自己的腿间。

  目光迷离的龙女孩跪坐在地上,檀口微张,唇齿间淫靡的爱液一滴滴漏下。

  青鸟俯下身,吻住女孩的樱唇,品尝着贝拉口中的,津液和淫靡爱液混合带
来的绝美之味。

  迷乱得完全失神,接近昏迷的贝拉已经不能继续帮仙人穿鞋了,青鸟心里也
清楚,于是她从女孩手里拿走了白靴,将另一只高跟鞋也拉长成靴子模样后,把
浑浊的催淫粘液在两只靴中反复倾倒,充分混合,最后平均分摊。

  调制完毕后,青鸟毫不犹豫地将淫足探入这淫鞋中——她的足底在与贝纳勒
斯第一次通感之后便已经变得淫乱不堪,完全抑制不住快感的她仅仅是走路都会
陷入快感与高潮的陷阱,那时候她还身穿道袍,不知怎么的,就在鬼使神差中换
上了纯白的青鸟礼服,随后便在保持距离的情况下跟着贝拉与章喆走完了那一段
天梯。

  她记得,龙娘的足底高潮了三十七次,而蜜穴高潮了二十次,其中十三次是
足底和阴道的双重高潮,以至于到了最后,贝拉高潮两次,她也会在快感的同步
中不可自拔地高潮,蜜穴即使没有受到任何刺激也会在痉挛中射出淫乱的爱液
,爱液又顺着袜子溜进鞋里,让本就在足底高潮中淫乱不堪的脚心变得更加敏感。

  她被章喆发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因为高潮了太多次,所以短暂地失去了对
精神的掌控,暴露在章喆的视线里。

  当时的赤鸢毫不犹豫地离开现场,瞬移至守静堂,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
没有考虑到身体因为发情而不断外泄的淫香,结果,淫乱的香气击溃了自己,她
第一次用这件精致的礼服自渎,直至从赤鸢变成青鸟。

  当淫足被鞋中催淫的粘液浸满后,青鸟只感觉得偿所愿——被淫液长久浸泡
的玉足只会更快地堕化,从一般的敏感的部位变成能够在刺激中自主分泌粘液的
,真正的足穴。

  双足踏在地上,靴中粘液和气泡向外排开,发出肉耳可闻的咕啾咕啾声,淫
乱的青鸟媚眼如丝,在守静堂中款款而行,享受着淫足在被粘液充分浸泡后行走
的感觉,鞋跟敲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默的声响。

  她从背后抱住失神的龙娘,胸口和龙背紧紧贴在一起,素手在女孩初具规模
的乳房上轻轻揉弄。

  「真是……让师傅羡慕的身材和心灵啊……」仙人感叹着,双手揉搓,变幻
出一对灰蓝色的高帮鞋,「我的好徒儿……贝拉,师傅会带你看遍这个太虚山的。」

  降妖除魔的仙人彻底不见了,仅剩被困于笼中的淫靡青鸟,她堕落地啼鸣着
,尖喙叼住贝拉,将女孩一并拖入淫欲和情爱的漩涡。

  青鸟随意地往身上一抓,带下一片轻薄细腻的飘带,那飘带缠在仙人的手指
上,变作通透的雪白手套。伸展了一下手指,她温柔地将手深入贝拉的衣间,享
受着女孩细腻皮肤的触感。

  「师傅……」迷乱的女孩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玉手仍不可阻挡地伸
向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唔嗯……」

  「贝拉的骚穴很诚实哦。」素白指尖抚上蜜穴,仙人轻轻送入手指,湿滑的
爱液便从淫媚的肉褶中涌出,被媚肉挤压至青鸟淫指上。

  跪坐在地上的贝拉小腹微微弓起,在青鸟的爱抚下轻而易举被送上高潮。

  仙人咬住女孩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呼气,先前吞下的淫香此刻又尽数朝着
女孩淹去,「贝拉……不用紧张,放松下来,交给师傅就行了……」

  同时,指腹似乎找到了那隐藏的敏感点,围绕着g 点,青鸟的指尖时而前后
抚弄,时而打着旋刺激着女孩,让爱液止不住的涌出。

  「唔……呀啊……师傅……师傅……贝拉……哈啊……贝拉……要坏掉了…
…噫啊……尿……一直尿个不停……」

  仙人的指法似乎带着独到的魔力,女孩的高潮持久但不激烈,只是思维都被
酥麻的快感填满了,青鸟身上催情的淫香环绕着女孩,让她只能思考快感和渴求。

  从蜜穴中满溢出的爱液化作涓涓细流,飞入宝伞中,那用来调教仙人媚足的
淫液功效逐渐向着贝拉转化,当龙娘高潮得筋疲力尽,再也使不上力气的时候
,那纯白的阳伞飞到仙人手中,黏滑的媚药缓缓流淌进灰蓝色的鞋中,被青鸟穿
戴在贝拉的玉足上。

  距离龙少女的完全堕落,剩下的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仙人想到。

  ……………………

  「告诉奥托,下次麻烦请一些有本事的人来,拽几个臭鱼烂虾就想试探我?
谁给他的信心?卡莲卡斯兰娜吗?」章喆掰断手中的长柄骑枪,看都没看一眼黑
夜中一地鸡毛的女武神部队,「今天,我每人打断一根骨头,但不取你们性命
,这是第一次,有一有二无有三,你们记住了。」

  「若是还想试探我,机会还有一次,但下一次的话,请做好被我打成半身瘫
痪甚至重伤不治的准备,至于第三次,动手的人都得死,听得懂吗?」

  「爷爷我十几年没动手,还真以为这一把老骨头走不动道了是吧?」

  狠话放完,他才低下头,仔细打量那些被他揍得东倒西歪的女武神们。

  「真是作孽啊……」章喆蹲下来,拿捏着一个趴在地上的女武神的脸,「若
是死在对抗崩坏的战场上,可敬称一句英雄,可若是死在利益集团的棋桌上,那
又算什么?」

  「欸等等,姑娘你这脸我看着眼熟……」章喆忽然意识到事情变得尴尬起来
,「红头发的,是你啊,看上去你伤好得不错啊,刚才下手的时候挺有劲的啊!」

  可不就是那天他救下来的红头发嘛!这还没几天就又屁颠屁颠出来跑任务了。

  「当时那白头发的应该也还好吧?我上次瞧见你们去泡温泉来着!」

  莎布尼古拉斯傻了。

  「贝纳勒斯……」她犹豫着说道。

  「当时确实是死了,但我保住了她的思维和记忆,给她重新捏了一个人类身
体。」

  「为什么……」

  「你相信吗?我喜欢上了一条龙。」

  ……………………

  「师傅会带你游遍太虚山的……只是,不是今天。」青鸟拥抱着疲惫不堪的
贝拉,「好好去休息吧……师傅的礼物,你很快也会见到的。」

  身体和精神双重疲惫的贝拉终是陷入了昏睡,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从
一开始就不曾经历过的童年,蜷缩在温暖湿润的蛋壳里,享受着来自于母亲留下
的养分,直到破壳而出的那一天。

  当光明降下,长夜破晓,这片天寒地冻的国土终于迎来了日出。

  贝拉睁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起身,顺手帮小丽塔盖上被子。

  她走上阳台,看着面前的一片银白。

  风雪止息,而太阳缓缓升起。

  黑色的内衣变作透明度极高的白色丝衣,细细包住了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除了这一件丝衣,贝拉的胸部和耻丘却没有更多的贴身内衣了,若是眼尖
,甚至能从女孩真空的丝衣下看见生长在耻丘上的细腻绒毛。

  一片片雪白的裙摆披在少女的身上,浑圆的酥胸被很好地包裹起来,不同于
仙人胸前一马平川的布料,穿到贝拉身上的这件显然针对胸部做了特殊的优化。

  是和青鸟之庭同出一源的设计,但是细节上有少许不同。

  明明漏得比青鸟少的多,但是……总感觉更加色情了。

  章喆蹑手蹑脚走进房间,身后带着食物的香气,「贝拉……?」

  他没在床上发现自己的伴侣,只看见了安睡的娇小女孩。

  于是目光投向阳台。

  身穿雪白礼装的少女转过头,高高扎起的马尾上,仿制的灰蓝色羽渡尘熠熠
生辉。裙摆上的亮片反射出炫目的辉光,轻柔的飘带被寒风带起,在少女身后飘
扬。

  「师……」章喆差点脱口而出,「贝拉?」

  过一个意志鉴定,求贝拉对章喆的造成的诱惑。

  小于40无事发生,40-79会进行求偶行为,大于等于80则会进行交配行为。

  贝拉自身加成20点,小丽塔在场减去10点。

  服装 15 点,天气寒冷减10点。

            20-10 15-10 1d85=55

  真的是……漂亮得不像话了……

  章喆的目光盯着贝拉的脸,直看得她俏脸发红,迎着少女的目光,他一步一
步走上前,踏上阳台的那一刻,落地窗的玻璃门便自己关上了。

  章喆从女孩的身后伸出手,搂住了柔软的纤腰。

  西伯利亚的风雪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高昂的炽热阳茎探出头,在女孩的尾
椎骨上上下摩擦。

  不规矩的手掌攀上女孩的胸部,温柔地摩擦着。章喆张开嘴,咬住女孩裸露
在外的脖子——这是非常常用的求偶的姿势,虽然人类不怎么使。

  「贝拉……我有些忍不住了。」喘着粗气的男人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可以……吗?」

  那么贝拉有多抗拒呢?

  精神的疲惫 10 ,丽塔在场 20 ,气温过低 15 ,章喆对贝拉特攻-15.

  扔一个1d70的骰子,大于等于80会严正抗拒,低于50则完全不会抗拒,50-
79视情况决定。

  10 20 15-15 1d70=79(???)

  (我又摇了几次,81,80,85,96,97)

  「……」贝拉的身体颤了颤,在章喆怀里扭动着,试图挣扎出来。「请……
不要这样……嗯……贝拉有些累了。」

  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恢复,但精神上的疲惫却难以修补,现在的贝拉没有任何
想法,而在她敏感处的抚弄都让她产生一种诡异的反胃感。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自然也就生不出任何感觉和欲望。

  「……是我的错。」章喆慢慢松开了手和嘴,他脸上有一种诡异的潮红色
,「是我唐突了……」

  「贝拉,饭做好了,等丽塔醒了以后,就下来吃饭吧。」说完,男人蹑手蹑
脚地拉开落地窗,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他靠在无光的昏暗走廊里,手掌扶上自己的阳茎——但想了想,又
打消了自我发电的念头。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但是,穿着青鸟之庭的贝拉,确确实实勾起了他心里那股甚至冒着点邪念的
火。

  章喆的身体是很特殊的,他对进食的需求很低,但此刻他却坐在椅子上,脸
上带着说不出的别扭。

  目光虽然看着自己碗中的稀粥,但是精神却完全没办法集中。

  满脑子都是身穿纯白礼服的贝拉站在阳台上,瞬间回眸的那一刻美景。

  完全忘不掉,甚至没办法将这景象暂时抛出脑海,欲望也逐渐涌起,压抑不
下来。

  「太丢人了。」男人仰面躺在靠椅上,以手掩面,目光拉向天花板。

  「章喆……?」绵软的呼唤从楼梯处传来,贝拉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青鸟的
头饰在她灰发上左摇右摆,「贝拉……做错什么了吗?」

  章喆心头一热,嘴唇轻泯,他是无比地想说,你做错了,你应该帮我泄火
,你应该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请求,你应该当我专属的精盆。

  「……贝拉没错……有错的是我。」按捺住直接扑倒少女将她就地正法的念
头,章喆无奈道,「我就是个屑人,连管好自己的下体都做不到。」

  耳畔刮起香风,一具娇软的身体坐上了章喆的大腿。「丽塔还在睡觉……我
叫不醒她……」

  越说着,少女的声音就越发酥软下来,好像能滴出水来。「只是用手的话…
…可以……」

  他感觉到淫邪的念头又涌了上来。

  「不用手了……你用脚吧?」他伸出手,抓住贝拉的手腕,火热的气息从口
鼻里喷出,吹在女孩的脖子上。「贝拉……诱惑我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噫?用脚的话……怎么弄?」

  火热的阳茎已经抵住了少女的柔臀,炽热的异样感让少女满脸通红,身体在
章喆怀里局促不安地扭动着。

  「你……坐到餐桌对面去,然后把鞋子脱下来,给我。」章喆在短暂的温存
之后松开了贝拉,指示女孩行动。

  「嗯……」被章喆的气味熏得有些头昏的贝拉轻巧地跳下来,却没控制好自
己的衣裳,雪白的飘带落到外露的龟头上,被先走液黏住,然后紧贴马眼慢慢划
过。

  「噫啊……」男人粗重地吼了一声,被雪白飘带拂过的马眼不住地抽搐收缩
,喷涌出浓稠的精液,撒在衣服上。「这……这……」

  「唔……对不起>人<……我……我没想到……」一副站稳挨打模样的贝拉
低着头,不停地向章喆抱歉,「贝拉……贝拉知道错了……」

  「哎……」男人摆了摆手,「把你鞋子给我。」

  「好!」女孩紧张地脱下鞋子,交到章喆手里。

  那是一只近似于皮革的白鞋子,鞋帮不算高,但也能没过女孩的脚踝——如
果是作为精液灌足的道具来说,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从自己的衣服和肉棒上刮下射出来的精液,章喆把那些又黏又腥的凝胶状粘
液全数灌进了少女的鞋子里。

  「贝拉……是不能接受吗?」两手捧着纯白的鞋子,章喆仔细打量着鞋子的
设计——应该算是半高跟,足底很宽很厚,但不算很高,能够日常穿着,他手里
这只是右脚,外侧用天蓝色的料子缝了一朵漂亮的花——看品种应该是紫罗兰。

  龙娘光着一只脚站在地板上,身体有些歪斜,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那被精
液玷污的鞋子。

  「……放心,这么点还远远不够呢……」

  「另一只鞋子也给我吧。」章喆的目光飘到少女左脚另一只鞋子上,和手里
的这只区别不大,「然后坐到我对面去,用脚来按摩我的肉棒。」

  有些嫌恶地脱下鞋子,交至章喆手里,贝拉低着头坐到男人对桌,伸出白嫩
的纤足,脚心软肉抵在阳茎上,上下撸动。

  「嗯……很舒服,很上道。」柔软脚肉垫着丝滑白袜帮章喆撸管的感觉尤其
舒服,细密的感觉一上一下地滑动,刺激着最敏感的沟槽。

  「呼……」不需要继续忍耐,也没有必要,滚烫的精液随着少女的动作源源
不断从马眼中淌出,蹭到那柔软雪白的丝袜上,半凝胶半液体的黏稠的腥液像是
找到了归处,一粘上那可爱的玉足便不再肯继续滑落。

  虽然看不见桌底的情况,但脚心的舒爽感和滚烫粘液的触觉仍然让少女满脸
潮红。

  贝拉将目光投向章喆。

  「换只脚,继续。」

  但是章喆却在贝拉收回嫩足前,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少女的脚踝。

  然后,满是精液的鞋子就被套在了白嫩的雪足上。

  「唔……好……好奇怪的感觉……」

  与梦境中朦朦胧胧的快感不同,贝拉此刻的玉足是从各个方向都察觉到了被
精液浸满的异样感,又滑又腻,踩在地上的时候,像是踩到了什么过期的奇怪食
物。

  浓郁的精液腥臭味飘上来,灌进贝拉的鼻子里,让少女的视线和意识都好像
蒙上了一层雾。

  另一只脚如游蛇般攀上依旧粗壮的阳物,拨弄中逐渐褪去少女的青涩,变得
熟练而又媚态横生。穿着礼服的贝拉似乎从青鸟身上继承下了三分不食人间烟火
的气质,但她更加稚嫩青涩,被情欲浸染时的模样不像青鸟那般矛盾而又诱人。

  但,那也是贝拉啊,第一个让他卸去所有敌意的心防的人。

  「呼……嗯!」章喆屏住呼吸,刚刚才高潮过的肉棒又一次涌出精液,而少
女足底的软肉还在刺激高潮下的阳茎,那剧烈的刺激让射精无法停止,甚至连呼
吸都有些困难。

  这一次,射出的精液不仅沾满了贝拉的足底,连鞋子里都被灌得满满的,快
要溢出来,如果穿到脚上的话,肯定会溢出来。

  手里拿着鞋子,章喆想替贝拉穿鞋,但疲惫的腰肢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软
趴趴地伏在桌上,大口喘着气,动弹不得。

  少女看着刚被榨完精有些疲惫的伴侣,接过那鞋子和满鞋子腥臭的精液,扒
开另一只脚的鞋缝,小心地往里面倾倒。

  但直到另一只鞋子都被灌满了,剩下的精液也还是太多了。

  贝拉就捧起鞋子,大口大口喝下腥臭的粘液,浓郁的气味几乎让她快要失去
意识,口腔中黏滑的触感也让她异常不适。

  但总算是不会溢出来了。

  玉足伸进鞋中,和精液交融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女孩站起身,足底异样的触感让她险些站立不稳,幸好及时扶住桌子才没有
倾倒。

  佳人如弱柳扶风的姿态一下子就深深映入脑海。

  「真可爱。」瘫在桌子上的男人赞叹道。

  少女气的鼓起脸颊,踏着黏腻的声音走到章喆旁边,捧起他的脸,一口气吻
了下去。

  原本对于双方来说动情而甜美的肢体语言瞬间变成了女孩单方面的欺凌和索
取,满嘴浓郁的精液腥臭让男人根本无心品尝,只能任由少女施为。

  直到欺负到贝拉觉得满意为止,少女才松开嘴唇,勾人地探出舌尖在嘴唇上
舔了舔,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你等着……等我恢复力气我就把你捆起来卖掉!卖到有钱人家那里!」章
喆瘫在椅子上,恶狠狠地说着毫无威胁的狠话。

  「我才不相信呢!」女孩忽地愣住了,温和的瞳孔在瞬间变成了危险的竖瞳
,明明强打起笑脸,但是却转过身体,语气里打着颤。「你不会丢下贝拉的,不
会丢下的,对不对,对不对……」

  她相信了?她相信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章喆撑起身体,抱住突然间陷入悲伤和恐惧的的魔龙。

  「贝拉不会被卖掉对不对……不会的,不会的……」女孩呢喃着,像是陷入
某种绝大的恐惧,即使被章喆拥抱着,也在颤抖中蜷起身体,自我保护的竖瞳逐
渐溃散,变得空洞无神,「……不要……不要带走贝拉……」

  抑制住少女彻底失控的身体,防止她当场龙化之后,章喆紧紧贴住少女的身
体,而贝拉头发上的羽渡尘也逐渐散发出光芒。

  按道理来讲,即便是贝拉曾经有过极端痛苦的记忆,她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陷入回忆的恐惧中无法自拔,更何况,作为被西琳捏出来的人格,她也不应该会
有「被卖掉」的记忆。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份记忆源自于那个真正名叫贝拉的女孩。而在羽渡尘的
力量逐渐显性化之后,原本沉于灵魂深处,被封印的记忆也慢慢上浮。

  可是她为什么会相信自己那样一句半开玩笑的狠话?章喆想着。

  答案或许就那么简单——因为她信任自己啊。

  即便心怀愧疚,但念头和疑问都通达了,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把贝拉从回
忆中拉出来了。

  他闭上眼,孤身陷入虚幻和现实的夹缝,目光灼灼地朝着魔龙的记忆深处下
潜。

  待到景色清晰,章喆又一次身处冰天雪地之中。

  周围的建筑是一片破旧的棚户,而身旁的棚屋虽然一片黑暗,但有低微的人
声。

  「【噪音】,家里还有多少卢布?」

  是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年纪不小了。

  「可能不够去买明天的面包了。」女声回答。

  男人沉默了许久。

  「……他说能给5000卢布。」

  「贝拉……说不定能到好地方去生活。」

  这肯定不是魔龙的记忆碎片,而是魔龙灵魂的源头,那个名叫贝拉的凄惨少
女的回忆。

  「睡吧。」

  于是,斗转星移。

  老实本分但稍显消瘦的男人牵着灰发女孩的手,在棚户区的道路上踩出一大
一小两串雪脚印。

  「咳咳……爸爸,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女孩身上的衣服想比起天寒地冻的
气候来说显得非常单薄,虽然用一条破旧的围巾护住了脖子,用宽厚的帽盖住了
脑袋,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能够看到明显的干燥和苍白。

  「你巴依叔叔找到了好医生,能治好贝拉的病,所以爸爸带你去巴依叔叔那
边。」

  「爸爸真好!」年幼的女孩没有听出父亲的意思,她开心地笑着,抱住父亲
厚实的臂膀。

  章喆跟在两个人身后默不作声。

  那个巴依叔叔的房子理所当然不在棚户区,而是一栋看起来很厉害的独栋别
墅,在这个年代,很明显是相当富有的那批人。

  冰天雪地里,一个穿着厚实棉衣的男人站在雪地里四处张望。

  一看到贝拉的父亲,那个贼眉鼠眼的棉衣男人就笑着脸迎上来,「噢我的老
朋友,真是好久不见,最近的日子过得还好吗?」

  没等父亲回话,他就直入正题,「看啊,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我相信医生
们也会喜欢她的。」

  父亲把女孩留在了别墅前,而别墅的主人带她进屋用餐。

  那或许是贝拉一生中吃到过的最好的早餐,松软的白面包配上温热的牛奶
,让女孩少有地感觉到了满足和饱腹。

  但饭后的记忆变得失真起来,景色逐渐模糊,女孩逐渐觉得犯困,兴许是巴
依在食物里下了一些药。

  陷入昏睡之前,贝拉看到了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走进温暖的屋子里。

  当属于人类贝拉的记忆消退,章喆便能够感觉到自己伴侣的那一点点蛛丝马
迹——她就藏在梦境里,或许是迷失在回忆里,或许是单纯躲了起来不想见他。

  只是,被他揪住了尾巴,就别想再逃开了。

  章喆捧起掌心,微亮的光团浮现在手中,而娇小的少女仿佛从蛋壳中挣脱而
出,白净的身体上一丝不挂,她睁开眼,站起身,嫩白的脚掌踩在柔软的掌心。

  「对不起,我不该提到这些东西的。」章喆用脸颊蹭着掌心的小人,温暖的
力量注入贝拉虚弱的神智,让小小的身体像吹气球一般膨大起来。

  「那……你会卖掉贝拉吗?」女孩抬起眼眸,注视着章喆的脸。

  「绝对,绝对不会。」他郑重许下承诺,「我们还要一起走好远好远的路
,经历好久好久的时光——有整个宇宙都在迎接我们,我又怎么舍得把你卖掉呢。」

  有些生气的女孩鼓起脸颊,一口火焰吐到章喆脸上,让章喆下意识闭上眼。

  但是暖洋洋,软乎乎的,像是用云朵在挠他的脸。

  睁开眼,庞大的巨龙低下头,探出蓝灰色的舌头,轻轻的,好像害怕伤害到
他一样,慢慢地舔着他的身体。

  视线越过巨龙,一个衣衫破旧的少女在龙的前爪之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
闯入回忆的章喆。

  浅灰色的头发,消瘦的脸庞,裸露的皮肤上有大块大块的灰斑。

  那是被直接灌注崩坏能之后留下的侵蚀痕迹。

  痛苦的触觉仍在她的灵魂中回荡,难以熄灭。

  贝拉的悲伤,疑惑,痛苦,还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曾停息的求救的呼
喊全部顺着她的目光传到章喆脑海里。

  让他头疼欲裂。

  魔龙扭过头,叼住女孩的衣服,将她拎到章喆面前。

  并没有预言上的交流,章喆只是用温和的力量慢慢消去那些痛苦的感觉,安
抚这灵魂的残影。

  随后,女孩化作光点消失,汇入魔龙的记忆。

  贝拉欣然接受。

  ……………………

  当章喆睁开眼,身穿纯白礼裙的少女已经躺在了他怀中,蜷缩的身体逐渐放
松,眉宇间的恐惧逐渐散去。

  在女孩眉间轻吻,她灰发上可爱的青鸟装饰似乎抖了抖翅膀,而后,贝拉睁
开眼睛。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女孩点了点头,「就像,在看一场电影,听一段故事……但还是觉得好难过
,好害怕。」

  感觉到,素白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胸膛,慢慢抓紧。

  「是我的错……不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章喆低垂下眼眸,嘴唇印上少女
的鼻梁,一边亲吻一边下移,最终和女孩的柔唇印在一起。

  满嘴精液的腥臭也不能阻拦章喆的决意,他伸出舌头,与少女柔软的舌尖交
缠着,互相回应着彼此的热情与歉意。

  不带有额外的念头,心里只剩下平静温暖的爱意。章喆意识到,他在贝拉面
前头一次摆脱了那些来自于本能和欲望的低级想法。

  只想着,怀里的女孩应该好好享受原本属于她的青春时光。

  松开彼此的嘴唇,章喆抬起头,两人唇舌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原谅你了。」因为接吻而气若游丝的少女红着脸回应,喘着气,呼出
的香风拍打在章喆脸上。「去叫一下丽塔吧,她又在睡懒觉了。」

  「嗯,那你记得收拾一下下面,不要让孩子发现了。」章喆摸了摸贝拉鬓角
的发丝,将她扶起,「你的鞋子……真的不去洗洗吗?」

  「贝拉感觉很舒服,所以不用了。」少女微笑着,笑容十分魅惑,甚至故意
屈起膝盖抬了抬脚,脚趾在鞋中蜷曲,放松,搅动着鞋中满溢的精液,发出叽咕
叽咕的黏稠声音,「唔嗯……感觉好像有些奇怪了。」

  大块的气泡滤过丝袜细密的气孔,变成又细又软的泡沫,让浓稠的精液沾满
了包括脚指缝在内的每一处角落,感觉整只脚都像是泡在了过期的麦芽糖糖浆里
,紧致的高帮皮靴都包不住淫乱腥臭的精液味道,偶尔还有黏稠的白色液块漏溢
出来,沿着洁白的鞋跟慢慢往下滑,滴落到地上。

  他很想提醒贝拉,如果皮肤泡在潮湿的精液里太久的话,他的精液会被女孩
的皮肤吸收掉,至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既然贝拉自己愿意
把脚掌浸泡的精液里,章喆也乐见于少女软嫩的脚掌被他的精液调教得淫乱不堪
的模样。

  甚至不用很久……一天就够了。

  以前虽然也射得她满身都是,但那些精液很快就干燥了,起不到效果,但若
是脚心长久泡在被精液灌满的鞋子里,再加上徒步行走带来的按摩加深效果——
他越来越期待贝拉的袜子和纤足被精液渗透之后的味道了。

  「那,等我一会儿。」让贝拉坐在椅子上,章喆噔噔噔走上二楼。

  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贝拉抱住胸,轻声埋怨,「真是……笨蛋。」

  青鸟的发饰翅膀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回应少女心中的不快。

  直到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少女才看向章喆落座过的椅子——他射出来但是没
被鞋子接住的精液大多泄到了椅子上和地上,或者严格点说,抛开鞋子里和粘在
袜子上的,大部分精液都被射在了外面,所以章喆椅子下面,干净的瓷砖地板上
,漫开了大片大片的黏稠浆液。

  射出来这么多……怎么弄干净啊。

  贝拉扶着桌子慢慢跪下来,雪白的礼裙拖到地上,脸庞慢慢凑近地上那一大
摊精液。

  即便已经被冰冷的地板降温,甚至有些凝固,但精液浓郁的腥臭味还是一下
子就折服了贝拉的意识。

  少女的眼神逐渐迷蒙,鼻尖嗅着让她发情的气味,而红润的嘴唇逐渐凑近地
上的精液。

  「唔噫!」冰凉的触感从乳尖传来,那两粒凸起的樱桃居然先触碰到了冰凉
的地面,刺激得少女一下子清醒过来。

  神智恢复清明的少女听着楼上章喆呼唤小丽塔起床的声音。

  必须尽快弄干净!

  贝拉洁白的脸上浮现出三两片光洁的龙鳞,张开嘴,细长的深灰色双分叉舌
头慢慢伸出来,卷起地上一大块半凝固的冰凉精液,送入嘴中。

  冰凉的精液在贝拉口中融化,仿佛不再是腥臭而又粘稠的东西,少女搅动唇
舌,尝出丝丝甘甜的味道。

  并没有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贝拉反而相当乐于这种变化,毕
竟不再需要忍受那浓郁的腥臭味去处理地上的精液,反而能相当愉快地进食。

  细长的舌头不断卷起地上的精液块,女孩一点点咽下对她来说甚至有些太多
了的精液,偶尔有些许从嘴角漏下,顺着下巴滴落在雪白的礼裙上,留下不深不
浅的脏斑。

  当脸上的鳞片褪去,幸福的笑容和红晕一起攀上俏脸,少女跪坐在地上,檀
口微张,粉嫩的小舌轻轻搅动,呼出一口甘甜淫靡的饱嗝。

  青鸟发饰欢快地扇动着翅膀,细小的眼状装饰中发出淡淡的青白色光芒。

  ……………………

  「哇!妈妈的衣服好漂亮!」年幼的小姑娘看着以一个相当端庄的姿势坐在
椅子上的贝拉,欢快地迈着小碎步跑过去,跳进贝拉怀里,用脸颊轻轻蹭着贝拉
身上触感丝滑轻薄的礼裙。

  「丽塔喜欢吗?」把娇小的女孩抱起来,贝拉看着那对玫红色的眸子。

  「喜欢!丽塔想看妈妈天天穿!」

  那样的话,章喆会感到无趣的吧?

  「天天穿不行,因为我也是要换衣服的。」贝拉点了点小丽塔的脸蛋,「如
果丽塔想看的话,我可以换上。」

  「但是——丽塔要乖乖听话,比如说,不许叫我妈妈,可以叫我贝拉姐姐。」

  「唔……好,贝拉姐姐!」

  看着母女俩的互动,章喆深刻意识到,只要和女人这俩字挂钩,不管种族年
龄,都多多少少沾点离谱。

  明明昨晚上还在吃小丽塔的飞醋,仅过了一晚上就亲得和姐妹一样。

  早饭很简单,是用压缩饼干敲烂了以后煮煮糊的稀粥,口感比较怪,但不容
易伤害小姑娘的肠胃,再加上早晨的来回折腾,热腾的粥已经有些凉了下来。

  小丽塔捧着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往自己嘴里喂食,甚至不用大人帮忙,吃相
也安静地不可思议,就好像不是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

  贝拉不像章喆,她倒是未曾注意到这件事,只是让丽塔坐在自己腿上,提供
了一个柔软舒适且足够高的坐垫而已。

  更何况……她在享受脚趾缝间的黏腻触感,自然也不会去注意丽塔的行径。

  脚心觉得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皮肤钻进来,但不麻不痒,反而让少女
觉得非常受用。

  被精液浸泡的足底正在逐渐沉沦,只差让贝拉的玉足经历一场长久而充分的
按摩了。

  等到用餐结束,贝拉抱起丽塔,走出了屋子。

  「昨天晚上有女武神部队偷袭,我打回去了。」章喆跟着两人走出来,手插
在兜里,呼出的热气迅速凝结成冰雾,落在雪地上,「好消息是,起码很长一段
时间里,奥托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那坏消息呢?」贝拉顺着章喆的话茬问下去。

  「她们大概会把防线后撤,但考虑到人员和辎重,速度一定没我们快。」

  「追上去弄s ……弄乱她们的计划吗?」

  她很明显想说弄死,但却临时改了口。

  「追上去是必须的,但我们不当搅屎棍也不当带恶人,在对方动手前,务必
保持克制。」踏上向西的公路,章喆目光撇过周围的建筑,「贝拉……我们两个
能够脱离人类的社会生存,但丽塔不行。」

  「你的意思是?」

  龙娘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孩,像极了护崽的母兽。

  「……起码在我有把握彻底弄死奥托那个老叼毛之前,咱们得克制点,不能
明目张胆跟别人干架。」

  道理说得是很简单,但两波人实打实遇见了,恐怕还得闹出不小的篓子。

  贝拉探出脚,不深不浅地踩在雪地上,被精液灌满的足鞋只能在触地时感觉
到一阵粘稠的快意,很轻,很细,就像淡淡的暖流淌过脚底,顺着腿根流入身体。

  相比起梦境中激烈但又模糊的足底快感,少女在现实生活里所感觉到的就要
清晰得多,虽不如梦中激烈,但淫乱腥臭的精液块在鞋中翻涌,刺激着脚底每一
块皮肤的触觉居然让贝拉觉得有些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中,少女的脸庞就一片通红,身体慢慢只剩下本能一般地跟着章喆
的脚步。

  灰色的马尾辫随着少女的脚步一晃一晃,最后被垫在少女的背部和男人的胸
膛间。

  「如果觉得累了,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热乎乎的鼻息吹在少女的耳蜗里,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是没有休息好吗。」章喆扶着身体接近于烂泥一样的少女坐下来,自己靠
在树干上,让贝拉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小丽塔趴在少女的胸膛上,已经睡了过
去。「不用太着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们……走了多久……」迷离得失去时间概念的少女轻声问道,后脑勺轻
轻蹭着章喆的胸膛,有细小的发丝在男人的鼻间瘙痒。

  「两个多小时了,我看你一直晕乎乎的。」章喆摸上伴侣的额头,「而且…
…」

  粗糙的手指轻触少女敏感的蜜穴,在白净的裤袜上抹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嗯……嗯啊……唔……」头晕目眩的快感一下子填满了少女的意识,慵懒
的呻吟被宽厚的手掌堵在嘴中,但粘稠的爱液却被蠕动的媚肉挤出蜜穴,在礼裙
和裤袜上漫开一片湿痕。

  「仅仅只是靠走路那一点点感觉就要高潮了啊……比我想象中要有效很多呢。」

  搂着少女的腰,章喆轻轻咬住她的脖子,轻微高潮中躁动不安的贝拉就慢慢
安静下来,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消退,意识和思维慢慢回到身体。

  「贝拉,感觉有些奇怪……」龙娘的声音娇软妩媚,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脚底,热热的,肚子也是……好麻好麻,头也好晕,刚才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
道了……」

  没有冻伤,没有生病,体温也正常。

  「需要我帮你吗,就在这里,帮你高潮。」

  少女使劲摇了摇头。

  「那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粗糙的大手抚上娇软的小腹,隔着礼裙按揉那些肌肉,积累在小腹里的,热
乎乎的感觉慢慢好像化开了一样,贝拉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手臂和脑袋都被热乎
乎的暖流填满了,意识也被这暖洋洋的感觉泡得迷迷糊糊的。

  除了怀里的孩子和背后的男人,贝拉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少女才慢慢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
来。

  「不要勉强自己。」一只手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皮,「贝拉你最近有些太
累了,能休息的话,就好好休息吧,我背着你们娘俩走路也行。」

  短暂的休息并不能消除少女严重的疲惫,章喆心里门清,虽然她天生强大
,但也不能像这样折腾出毛病来,他还舍不得。

  当黑暗笼罩视线,迷乱的幻觉从脑海中浮起,属于人类少女的痛苦记忆好像
要把她吞噬。

  「都是……你害的。」少女轻声抱怨,身体与男人靠得更紧,像一只缺乏安
全感的小兽。「……不要……不要扔下贝拉……贝拉……会听话的。」

  可能是又一次梦见了那个被抛弃的日子,章喆看着龙娘的绣眉轻皱,如此猜
想。

  别在头发上那可爱的青鸟发饰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帮助贝拉平静下来。

  少女身上醉人的香气穿过寒风飘进章喆的鼻子里,他勉强抑制住欲望,将半
昏迷的贝拉背在背上,又把丽塔挂在自己胸前的袋子里。

  走在雪地里就跟一个移动堡垒似的。

  他看着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和他的脚步一起慢慢落下,伏在山上,散发着昏
黄的光。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举起双手!」持枪的女武神从掩体后走出,将准星
对准章喆的脑袋。

  是一张陌生的脸,脑袋上是欧洲常见的淡金发色——起码她不是昨晚上参与
袭击的那批。

  「请帮帮我们……」章喆露出绝望的神色,「我在废墟里找到了这个小姑娘
,请救救她!」

  他现在的确满身邋遢而且衣冠不整,除了他背着的贝拉看上去可疑一点之外
,其余的都非常符合灾区难民的描述。

  那女武神稍稍放下枪,用怀疑的神色上下打量章喆。

  「请。」她让出道路,示意章喆走在前面。

  女武神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眼前的男人十分可疑十分不正常,但她仍然
在乎孩子。

  「谢谢……谢谢!」男人涕泪横流地走在前面,泪水在脸上凝结成冰块,不
再流下。

  防线建立的位置离章喆被俘虏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只是防线处的女武神们状
态并不好,她们倒不是衣衫褴褛,只是感觉,有些士气不振。

  「幸存者?」棕发的女武神的目光越过章喆,投向金发的战友。

  「是的。」

  「孩子可以留下,但二位还是自寻出路吧,这里没有多余的资源了。」

  她看上去有相当的话语权,说出的话带着很强的命令成分在。

  「……我们不会占用你们的资源的,真的……」

  棕发女武神的目光霎时间变得犀利了起来,「你找到了物资?」

  「……没……没有……」

  「交出来,这里就可以收留你们。」她已经举起枪,打开了保险。

  「好好好!请不要开枪!我交出来……」男人差一点点就跪下了,惊恐慌张
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但可以先把她们带去照顾吗?」

  「莎莲娜。」

  「在!」金发女武神回应。

  「带她们去伤员区。」

  「是!」

  ……………………

  章喆从雪地里扒拉出那些在丽塔身旁搜刮到的的压缩食品,可能有上百公斤
,全是女武神的标准干粮。

  而枪管已经顶在他的后脑勺上。

  「女武神大人……」

  「别装了,我知道这东西伤不了你。」枪管往那脑袋上重重顶了几下,似乎
有些泄愤的意味在。

  男人抗起那些食物,转过身,目光直视那深不见底的枪管,和女武神的眼睛。

  没有说话,但是女武神放下枪,在前面带路。

  聪明人和聪明人对话很累,而笨蛋和聪明人对话就很轻松。

  「……情况很糟糕吗。」章喆问道。

  「比你想象得糟糕。」她冷漠地说着,「我们没有食物,没有弹药,也没有
支援,昨天晚上,她们带走了营地里最后的两门重武器,但崩坏兽仍然会时不时
袭扰驻地。」

  「而且还有十几个轻伤员躺着,在食物消耗完之后,她们将会陷入危险的境
地。」

  「没有重伤员吗。」

  「都死了。」

  她在求救。

  「你可以向总部打报告,说审判级崩坏兽出现在附近,他们一定会用最快的
速度飞过来把你们救走。」章喆认真地提议。「我是认真的,甚至可以配合你们
演一出大戏。」

  「那样的话,以最快速度飞来的肯定不是救援队,而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

  「……再过不久,天命应该会组织对西伯利亚的反攻,到时候会重新整理编
制,你们这样的二线部队应该有机会回后方。」

  「……但愿如此。」

  但愿如此。

  「队长!那个女人……变成崩坏兽了!」棕发女武神的对讲机里传出了惊恐
的求救声,而背景音里还有一片杂乱无章的电流声和物品被打翻的哐嘡乱响。

  章喆的眼睛瞬间睁大,「坏了。」

  ……………………

  贝拉整个人都进入了威胁性极高的半龙化姿态,翅膀从背后伸出来,收拢在
身后,纤长的尾巴托在雪地上,左一下,右一下地甩着。

  低沉的吼声从她喉咙里溢出,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周围的女武神。

  女武神们也用轻武器指着她。

  丽塔被贝拉护在身下,似乎有些清醒过来的迹象,这也是双方没有真刀真枪
干起来的原因。

  「贝拉!」响亮的吼声远远传来,让魔龙充满敌意的目光稍稍凝滞。「你闯
祸了!」

  健壮的人影高高跃来,落在地上溅起大片雪花,肩上扛着的食物被他扔到地
上。

  可魔龙只觉得害怕难过,心里委屈,在男人落地的那一瞬就扑过去,抱住他
的背,尾巴卷在他手臂上,慢慢收紧。

  名叫莎莲娜的金发女武神眼疾手快,在贝拉离开丽塔的下一刻就抽身抱起孩
子,送到后方。

  所有的枪口一致对准了龙化的少女和男人。

  「都在做什么?看见物资都傻了吗?」棕发女人中气十足的训话声传来,而
听到这个声音的女武神都不自觉放低了枪口。

  「爱德华,你去统计剩余物资,其余的,该休息就去休息,该执勤就去执勤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听到了吗?!」

  「是!」

  于是众人放下枪支,一哄而散。

  章喆四下打量,看见一顶七歪八扭的临时帐篷半躺在雪地上,支架都被折断
了。

  「临时安置所里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药品,所以损失不算严重,修一修还能
用。」兴许是女武神队长的棕发女人款步走过来,看着贝拉凶相毕露的目光。
「你的宠物?」

  「伴侣。」

  「是我年轻了。」

  魔龙一口咬在章喆肩膀上,唇齿间溢出璀璨的白光,将他小半个肩膀上的衣
服都彻底蒸发掉了。

  翅膀和尾巴慢慢收了回去,龙化的迹象消退,少女埋首于男人胸前,缓缓吸
着他身上的气息。

  「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二人世界过得愉快。」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女武神们也到了规定的换岗驻守时间。

  西伯利亚的夜晚在如今的局势下也变得尤其危险。

  ……………………

  「莎莲娜,那个孩子情况怎么样。」打开对讲机,女武神询问。

  「那个孩子的身体很健康,队长。」对讲机另一头传来了好消息,「而且
,她还是天然圣痕的觉醒者,不管是圣痕强度还是完整度都非常高,是天命数据
库里没有出现过的类型。」

  「有问到她的来历吗?」

  「可能是因为圣痕的关系,她有些嗜睡,记忆也不完整,只说了她爸爸给她
起名叫丽塔,还一直说要去找她的爸爸和姐姐。」莎莲娜的语气到这里有些低沉
,「队长,要去查查这个孩子的出身吗?」

  「我会吩咐其他人去做的,你不用担心,先稳定住那个孩子的情绪。」

  「是!」

  「丽塔……丽塔……?」捏着下巴,女武神的目光里是昏黄的灯光下西伯利
亚的冻土冰原,寒风吹起她的头发,肆意飘扬。

  ……………………

  「章喆……丽塔被她们拿走了。」龙娘在男人怀里轻声说道。「我……我太
笨了……」

  「……不用担心,让女武神们照顾小丽塔一个晚上吧,她们是不会对自己人
动粗的。」他轻抚贝拉的后背,让炸毛的龙少女慢慢平静下来。「没提前告诉你
就擅自离开,是我的错,让你受惊了。」

  虽然事出有因,但做得不对就是不对,没什么好说的。

  「没关系,贝拉不害怕了……一点都不怕了……」可是她抱得更紧了,身体
也止不住地颤抖着,温热的水渍从她眼角淌下来,在落地前凝结成冰珠,敲在坚
硬的雪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贝拉是个勇敢的好女孩。」手掌往下移,扶住少女的细腰,隔着纱
裙抚摸那柔软光滑的皮肤。

  贝拉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就算只抚摸少女不那么敏感的腰部也能让她慢慢动
情。

  指尖撩开繁杂的裙摆,在贝拉的雪白丝衣上摩挲着,感受丰满而又柔软的臀
部。

  「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贝拉了……」稍有感触的少女抬起头,闭上眸子
,光洁的下巴搁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章喆裸露在外的皮肤。

  「贝拉很聪明哦。」稍稍按下心头火热,男人搂住少女腿弯将她抱起,走向
无人知晓的暗区。「贝拉喜欢吗?」

  「只要是你陪着贝拉……贝拉就喜欢。」少女用最质朴的情感回应章喆的调
戏,完全软化下来的语气一下子就钻穿的章喆的胸膛。

  龙娘睁开眼,在男人的怀中和那双眼睛对视。

  其中炽热的情感的欲望比之以前更胜。

  这样的目光似乎带有神奇的魅力,少女的心仿佛被俘获了,在迷离中,送上
了柔软的嘴唇。

  章喆探出舌尖,追逐着少女大胆的香吻,两条舌头彼此爱抚着,缠绵着,偶
尔用敏感的尖端轻轻触碰,俄而又纠缠在一起。

  很难想到单纯的龙娘在性技一道上会有如此高超的天赋和直觉。

  这个吻悠远绵长,对于无需呼吸的两人而言,便可尽情与伴侣在深吻中沉沦。

  直到贝拉主动松开了嘴唇。

  此时的少女微闭着眼,眸子里浸满了甜美的情欲,她小口喘息着,一手抓住
章喆半片衣服,蒙在脸上,索求着男人的气息,而另一只手局促地缩在胸前,似
乎是有些不安。

  寻了棵针叶树,章喆靠着树干坐下,让贝拉靠坐在自己怀里。

  挑起的情欲慢慢冷静下来,黑暗的夜空里,章喆能透过树林隐约看见星星点
点的光点。

  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下半身支配的生物,也不想让贝拉成为什么奇怪的东西
,所以要慢慢学会克制。

  「贝拉……能和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思想和记忆的呢。」章喆提起
了少女的过去……也并不算什么很久远的事情。

  「……」龙娘沉默以对,她又想起了她的女王,空之律者西琳。

  章喆感觉到少女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不去想也没关系……」咬住龙娘的耳垂,热气呼在
她的脖子里,怀中有些僵硬的身体才慢慢又软了下来。「那等我们找到塞西莉亚
以后,你想做些什么呢。」

  被热风熏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只感觉章喆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从梦里传来的一般
,身体也暖洋洋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不知道。」她软乎乎地回答。「贝拉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关系……我也不知道。」

  「……呜哇……」不知为何,贝拉心里忽然酸酸的,就一下子哭了出来,侧
过身体,脸庞埋在男人怀里,眼泪全流在那身衣服上。

  而章喆也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轻拍着少女的后背,口中哼着旋律舒缓的不
知名童谣。

  他实在是不怎么会带小孩,这下还一下子要带两个,想想都觉得心累啊。

  也不知哭了多久,贝拉总算是慢慢安静下来,呼吸平静而又温和,闷在章喆
胸口,轻声说道。「章喆……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贝拉很喜欢。」

  「嗯……喜欢的话,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他用富含磁性的低沉嗓音诱惑
着怀里的少女,「想闻多久都不是问题。」

  「那你不许离开贝拉,永远都不许。」带着些许哭腔,龙娘用脸蹭了蹭衣服
,「只要你一直陪着贝拉……让贝拉在白天做那些奇怪但是舒服的事情也可以。」

  章喆失笑。

  「笨蛋……那叫做爱。」他虽然想补充一句,这是恋人和夫妻之间的事情
,但是又想了想,没说出口,「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那我和师傅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做爱吗……」女孩局促地问道。

  「唔……什么事情?」他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明明憋红了脸,但贝拉就是说不出口,羞耻感让她觉
得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是不是她让你舔她发情的骚穴,还在高潮的时候射了你一脸淫水?」咬住
少女的耳垂轻轻舔舐,章喆故意问道。

  「咿呀……你……你怎么知道……」就好像秘密被人撞破,少女娇呼一声
,温软的眸子紧张得四处打量。

  「你们两个在我脑袋里搞这么大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嗅着贝拉身上
清甜的香气,章喆的手掌攀上酥软的胸部,揉捏着被光洁纱裙包裹的乳肉。「可
惜我当时还在招呼天命的女武神,不然一定把你们师徒俩肏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可爱的玉兔被宽厚的手掌拿捏得死死的,不断变化出各种形状,乳尖也悄悄
挺起。

  「贝拉……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章喆带着三分邪笑,轻声问道。

  「唔嗯……坏……坏蛋,不许对师傅乱想!」

  章喆一口咬住了女孩的后脖颈。

  「噫啊……!快……快松开!」慌张的少女提起一点力气挣扎了两下,但最
终没能挣脱那张血盆大口。「唔……好……好吧……贝拉是……是你的龙了……
但你也是贝拉的!不许想其他人!」

  「那,我可爱的小母龙贝拉……」像个恶魔一样,章喆低沉着嗓音说道,
「自慰吧……然后用你淫乱的骚屁股帮我撸出来,我就不去想其他女人了,心里
面就只有贝拉了。」

  「自慰……自慰是什么意思……唔噫……」

  滚烫的肉棒已经探出狰狞的龟头,戳在如同果冻一般的臀肉上,好像能戳出
汁水来。

  「自慰的意思就是……」章喆取出金黄滑润的跳蛋,塞在女孩的掌心,又捏
住她的素手,靠向蜜穴。

  仅仅被一层又薄又透的丝衣覆住的下体原先被礼裙遮挡,若隐若现中带着神
秘而诱人的魅力,而当少女的纤指拨开迷雾,湿热的仙境就展现在了章喆面前。

  跳蛋抵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缝上,上下摩擦,微凉的刺激让少女的身体紧绷
了片刻,随即迎来了小小的高潮,爱液如清泉般涌出,融掉了小小一片雪地。

  「呼唔……泄……泄出来了……」嘴唇轻咬着手指,少女却无法停止追求淫
欲和快感,腿根夹紧,用丝滑的布料摩擦敏感的肉缝蜜壶,「贝拉……贝拉要变
得奇怪了。」

  被淫液泡湿的跳蛋隔着丝衣轻轻摩擦着肉缝,男人浑厚的气息不断敲打着少
女稚嫩的思维,她的欲火轻而易举地被挑起,难以熄灭,青鸟的发饰发出淡淡的
辉光,让贝拉不再觉得羞耻和不堪。

  于是,她手上轻轻使劲,将丝衣和跳蛋一起塞进了蜜壶中。

  发情的肉褶层层叠叠包裹住跳蛋,将鸡蛋大小的异物吸进了蜜穴里。

  章喆脱去裤子,粗壮的肉棒暴露在在月光下,腾起浅浅的蒸汽,两半柔软的
臀肉包裹住狰狞的肉棒,好让他舒服地射出来。

  少女的体香让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好像能看到堕落的青鸟躺在他
的面前,骄傲清丽的脸庞被淫悦浸透,手指扒开紧致的肉缝,等待粗壮的阳茎穿
透那薄薄的裤袜。

  忽地回过神,还是那礼裙不再飘扬的伴侣。

  「贝拉,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女孩轻轻点头。

  随后,蜜穴中的跳蛋开始了细密的震动。

  「唔噫……哈啊……啊……」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冲散了贝拉的神智,女孩在
惊人的淫悦中动情地呻吟,穴中媚肉蠕动着,迎合着小小的跳蛋,将最敏感的g
点送上。

  「哈啊……唔啊……啊……啊……呀噫!!!」

  当媚肉汹涌地抽搐,潮水般的快感便盖过了女孩全部的思绪,小腹抽动几下
,高高地扬起,纤细的淫液透过丝衣射出,不知飞向了何处。

  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蜷缩在男人怀里,感受着无力的臀肉夹着滚烫的肉棒,大
口大口地深呼吸。

  「章喆……那个方向……」

  「不用去管。」男人轻轻抬起少女的屁股,滚烫的肉棒便从贝拉两腿的夹缝
里钻了出来,在泥泞温热的蜜穴上轻轻摩擦。

  「呀啊……肉棒……热乎乎的……捅……捅得贝拉好舒服……啊……」即便
刚刚就高潮过,即便只是大腿内侧的媚肉和阴唇受到刺激,贝拉也感觉舒服得好
像要上天了。「章喆……呀啊……章喆……请……请温柔一些……贝拉……噫啊
……又要……泄了……」

  阴蒂轻颤,肉缝里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抹在肉棒上,前列腺液腥臭的味道
和贝拉发情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冰冷的寒风都带上了淡淡的暖意。

  狰狞的肉棒微微颤抖,在前后多重刺激下,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出来,射出一
条长长的轨迹,雨露均沾地撒在少女动情的脸庞,浑圆的胸部,和柔软的小腹上
,带去滚烫的腥臭。

  贝拉无所适从的双手慌张地想要擦掉那些精液,结果只是让精液黏在了丝滑
的手套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精液的腥臭味熏烤着贝拉的理智,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思考的力量和
想法都愈来愈弱,只想化成一汪柔水,融化在章喆的爱抚下。

  当手掌离开酥胸,肉棒从腿缝中褪去,少女慌张地抓住男人的身体,「不要
……不要离开……」

  「不会离开的,我一直都在。」以一个浅浅的轻吻安抚迷糊而又慌张的伴侣
,章喆让贝拉的身体靠在树干上,而他则半坐在少女腿前。

  前戏其实已经足够了,但他还是想在自己理智尚存的时候,让贝拉的体验更
好一些。

  于是章喆揉了揉少女的小腿,帮她脱去了靴子。

  意外的是,明明是在鞋中浸泡了嫩足整整一个白天的精液,此刻看上去却干
净得如同清水,浓烈的腥臭味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花香——就和青鸟
动情时的体香一模一样。

  心中好奇之下,章喆用手指撩起半缕粘液,细细品尝。

  口感丝滑清凉,花香中夹杂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远胜当初少女那淫香的内
裤。

  男人眼睛半闭着,浑身颤抖,身上的肌肉失控地抽搐,肉棒仿佛一下子膨大
了一圈,即便没有刺激也失控地溢出精液。

  淫乱的气味在脑海里打着旋左突右冲,让整个大脑皮质层都感觉都像是被搅
成了一摊烂泥。

  混沌的视线中,他看到被淡青色的微光包裹的贝拉——更准确地说,贝拉身
上那层光晕,正是青鸟仙人的模样。

  自从正儿八经地堕落以后,这根弔毛是真的越来越会了,先是让他舔弄淫足
,又用阴精泡脚,还让贝拉舔她的骚穴,喝她泄出来的淫水——他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现在又借用这身衣服附在贝拉身上,恐怕在他不去关注梦境的这段时间里
,青鸟已经不知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就算力量在慢慢恢复你也不能这么用啊?!

  但章喆的思考也到此为止了。

  扣住光滑的膝盖,男人推起少女的腿弯,将湿润的蜜穴完完全全展现在面前。

  嘴唇贴上蜜穴,章喆轻轻吮吸。

  「噫啊……坏蛋……哈啊……变……变态……」贝拉被这淫乱的快感刺激得
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脑袋紧紧靠在树干上,呻吟和喘气都变得悠长粗重。

  将那些甜美的爱液饮下后,章喆终于将跳蛋从少女的蜜穴里吸了出来,黏糊
糊的液体沾在上面,慢慢往下滴。

  将跳蛋扔开,男人抱住少女的腰,将她翻过身,让她用手支撑着身体,跪在
雪地上。

  龟头在温热的蜜穴口轻轻摩擦,章喆的身体压在少女的脊背上,凑到少女耳
畔轻轻说道,「贝拉,你知道吗……师傅现在就附在你这件衣服上,你感觉到的
快感,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哦。」

  「噫啊……?怎……怎么这样……」贝拉通红动情的脸庞一下子就紧张了起
来,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和作祟的自私情爱让少女片刻地清醒着,「请……请等一
下……噫啊……啊……」

  肉棒顶着光滑的丝衣,深深地捅进了湿滑紧致的蜜穴里。

  「但我啊……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等啊……」

  弹性极好的丝衣紧紧贴在龟头和肉棒上,冠状沟一层层刮过淫媚的肉褶,黏
滑的爱液让彼此的快感都强得不可思议。

  即便有了心里准备,但在肉棒完全捅进去之后,章喆仍然被这强烈的快感刺
激得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失去力量压在了少女身上。

  虽然意识很快就恢复了,但他仍然觉得自己无比失败。

  「好深……嗯……好烫……感觉……哈啊……被……被填满了……啊噫!!!」
手臂失去力量的贝拉不得已伏在了雪地上,口中呼出的热气慢慢融化脸旁的积雪
,柔软的身体让屁股自然地翘起,仿佛是在迎合那炽热的阳茎。

  当粗大滚烫的异物在蜜穴中来回抽插的时候,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
,仅有的思绪也不复存在,发饰上的青鸟仿佛是活了过来,微亮的光圈伴随着抽
插的动作一层一层顺着漂亮的礼服往下扩散。

  肉棒的抽插缓慢但是沉重,每一下都要顶到少女紧致的子宫口,然后慢慢回
退,来回往复,就连紧致有力的媚肉都被调教地服服帖帖,软绵绵地贴在肉棒上
,分泌出淫乱的润滑液。

  忽地,被刺激地无比酥软的肉褶一下子绞紧了肉棒,温热的水流冲刷过龟头
,沉溺于性交快感的男人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顶开少女潮吹的淫水,满满当当
地灌进了她的子宫。

  那么,贝拉怀孕了吗?(崩坏兽真的能和异宇宙的人交配怀孕吗)

  先过一个1d2 的判定,2 为能正常怀孕。

  1.(绝了)

  很显然,过于巨大的生物学差异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正常受孕的可能。

  那么再过3 次1d100 的判定,如果全部高于95或者一次100 则为意外受孕。

  32,24,56

  并没有。

  高潮的激烈快感让少女的眼眸几乎完全翻起,檀口张开,却只能失声地呼出
淫乱的气息。

  章喆好像也脱了力,当精液被射空,身体便压在了少女酥软的背上,他下意
识地咬住贝拉的耳垂,轻轻嚅嗫。

  【真棒啊……】他想到。

  洁白的漂亮礼服慢慢消失,贝拉又穿回了那一身章喆定制的甲胄,只剩下一
对灌满了成分不明的淫水的靴子落在雪地上。

  青鸟的发饰化为流光,逃进了防止的羽渡尘中,让深蓝的甲胄风格装饰,变
成了湛蓝的飘逸羽毛。

  而章喆看得一清二楚。

  羽毛确确实实正在恢复力量,曾经只能窝在他的意识中,连托梦都不曾有过
,现在却能如此肆意地干涉现实。

  挺起身体,从少女的蜜穴中抽出软下来的肉棒,章喆看着浑浊的淫液慢慢从
肉缝里泄出来,然后纯黑的布料慢慢又长了回去,包住了贝拉外翻的穴口。

  这身衣服如今不只是衣服,也是魔龙身体的延伸,不再是死物,也就不需要
章喆额外去调整了,它会自己根据龙娘的心意变化生长,可以说是非常省心了。

  轻微的响动让近乎昏迷的少女有了些许清醒,她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将脆弱
的胸腹保护起来。

  「坏蛋……坏蛋!」

  「嗯,我是坏蛋,最坏的坏蛋。」

  「你的肉棒……插得贝拉这么舒服,以后要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少女
的语气和想法不带有半点杂质,可是用高潮过后酥软魅惑的嗓音说着淫乱的话
,让章喆的下体又不听话地扬了起来。「贝拉的魂……都好像要被肉棒插烂了…
…」

  可体验过少女销魂蚀骨名器的章喆却是有些退缩了,要是让贝拉再压上来
,他恐怕是要连骨髓都一起射出去,被女孩子的骚穴反向调教到站都站不起来
,那就不仅仅是丢人的问题了。

  「这几天下来我们可都累的不轻……」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解开她的发
饰,一遍又一遍梳理着那头灰蓝色的长发,章喆轻声安慰,「让我也好好休息吧
,等养足精神,我就用肉棒把你插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等发丝理顺了,男人又帮少女扎了个高马尾,「这个发型还喜欢吗。」

  「嗯!」以前也没有扎头发的意识,但是当章喆开始给她做发型的时候,她
就尤其钟爱高马尾。「喜欢,很喜欢。」

  也不知说的是发型,还是眼前的伴侣。

             6青鸟·击剑(下)

  注意,本篇大体上是青鸟个人篇,贝拉戏份不多。

  将那顶被贝拉打烂的帐篷重新支起来,章喆整理了一下里面的用具,让熟睡
的贝拉躺在床板上。

  他自己则找了个凳子,趴在少女床头睡下。

  这里是病号区的边缘位置,魔龙造成的骚乱并没有带来过大的影响,但是仍
有部分伤员被转移到了其他位置。

  侧过脸,章喆看见贝拉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目光和他眼神对上
,露出安心的神色,又闭上了眼。

  嗅着淡淡的花香,男人的意识慢慢沉入梦境。

  ………………

  【保持距离,监视那个男人和他的宠物。】

  女武神收到的是这样的命令。

  她是去年圣诞刚刚从欧洲本部毕业的作战人员,正式编入作战序列不超过两
个月,不管是经验还是作战能力,在目前的队伍里是最差的。

  对于这个任务安排,她没有意见。

  然后她就趴在雪地里,看着章喆拿捏怀中的少女,两人背靠着树干,却刚刚
好面对着她,出众的视觉和听觉让淫乱的场景和呻吟一丝不差地全部灌进脑海里
,就算隔了相当的距离,隐隐约约的花香味也在她鼻腔里乱窜。

  思维慢慢变得有些混沌,视线里的场景也不知怎么的模糊起来了,那悠扬妩
媚的动情呻吟好像从云雾间传来,在脑海里四处回荡。

  不知不觉地,股间慢慢变得湿润了起来。

  虽然视线都有些模糊了,但唯独贝拉春情萌动的俏脸深深刻进了女武神的心
里,好像要忘不掉了。

  【好可爱……好像把她揉在怀里……】女武神的年龄并不大,兴许只有十七
八岁,但异常聪明的她对于男女间的性事并非不了解,对于女孩子和女孩子间的
性行为也略知一二,但过分自律的她并没有真正体验过,连自慰也仅仅只是浅尝
辄止。

  只是此刻,玫红色的想法和欲望在她心中失控地增生。

  私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脸色绯红,少女按捺不住这异样的感觉,夹紧双腿
,慢慢摩擦股间泥泞的媚肉。

  「唔嗯……」触电般的快感完全出乎了少女的预料,曾经浅尝过丝缕的媚意
在这快感面前变得完完全全不值一提,娇软的呻吟声差点从两片薄薄的嘴唇中间
漏出来,被掌心死死拦住。

  不能发出声音……会被发现的。

  可是,停不下来……两条腿像是失去了控制,径自互相摩擦着,带去酥麻的
快感,慢慢在吞食少女反抗的意志。

  以至于原本趴在雪地上的姿势都变成了侧躺。

  只是擦擦干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女武神自我狡辩着,手慢慢滑向两腿间
泥泞不堪的私处。

  当指尖触碰到被爱液浸湿的紧身裤时,少女浑身都颤抖着,小股黏滑的淫液
又慢慢渗了出来,让湿痕不断扩大加深。

  「呜啊……哈……哈……」初尝禁果的女武神被这轻微高潮的快感翻弄地失
了神,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发出,怎么都控制不住。

  在失神的空档里,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微凉粘液淋到了女武神的脸上,她下意
识地伸出舌头去舔,便尝到一股又酸又甜的奇怪味道。

  随后,淫靡的浓郁香气便像是附骨之疽一般,把少女的神智彻底包裹了起来。

  「哈啊……啊……」手掌依然装模作样地淹着嘴唇,但完全盖不住酥软的呻
吟,女武神已经闭上了眼,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耻丘的快感中,伸进短裤的手指插
进泥泞的肉缝里,胡乱搅动着。

  酥麻的电流在手指的搅动下侵彻了全身,好像每一块肌肉都被抚慰地又酥又
软,完全使不上力气,当柔软的指腹意外拂过敏感的g 点,脑海里,便只剩下温
暖的空白了。

  「哈啊……啊噫……」蜜穴的高潮让少女浑身都变得僵硬了起来,脖子不受
控制地向后仰起,捂住嘴唇的那只手微微张开,颤抖着,追不上芳香暗泄的樱唇。

  两股间,温暖的潮斑慢慢弥散开来。

  高潮之后,女武神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粗重地喘着气,她微微睁开眼
,便觉得自己身边全是暧昧而又朦胧的轻雾,寒风吹拂到身体上,似乎有麻麻的
感觉。

  也不知沉浸了多久,那个男人和他宠物的淫戏早已经结束了,只留下雪地上
的一片狼藉。

  被自己的初次高潮卸去了全身力气的女武神勉强坐起来,喘着悠长甜蜜的气
息,脸上的粘液好像已经干掉了,当皮肤发生拉伸,便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覆盖
在脸上。

  等到力气稍微恢复些,少女站起身,踩上雪地,慢慢走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旁边白净的雪地上,两处凹陷清晰可见。

  她蹲下身体,从雪地中挖出两件物品,一个椭圆形的金黄色跳蛋,还有用小
小的玻璃瓶装起来的一小撮黏腻的不明液体。上面贴了一张标签纸,写着:你想
要的。

  他们难道全看见了?巨大的羞耻感涌上了女武神的心头,虽然只有短短的片
刻,但依旧完全红透了脸。

  但在好奇心作祟下,少女揭开了小玻璃瓶的瓶塞,让那些虽然异常通透但是
无比粘稠的不明液体暴露在鼻尖下。

  女武神的目光几乎在瞬间就失去了焦距,身体傻愣愣地跪着,只感觉那未曾
闻过的花香在脑海中翻腾搅动,像轻风撕碎了所有的思考和抵抗,在脑海中翻腾
还不算数,酥麻的电流从脊椎直击而下,温柔地击中了女武神的私处,在蜜穴中
弥散开来。

  稚嫩的媚肉欢呼着迎接突如其来的高潮,少女的小腹失控地抽搐,温热的粘
稠爱液从两股间溢出,腾起淡淡的轻雾。

  被寒风稍微吹回一些理智的女武神用最后的力气塞上瓶塞,随后,二度高潮
下脱力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雪地上,呼出的热气里带着甜美的呻吟,融化了唇边
的积雪。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高潮之后飘飘欲仙的余韵,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从
喉咙里吐出来的也只剩下酥软的喘气和呻吟,女武神的目光迷离,带着稚嫩的疑
惑和飘然。

  良久,少女才慢慢坐起,站起,慢吞吞地往营地走。

  ……………………

  花香四溢的房间里,青鸟为熟睡的贝拉轻轻盖上被褥,素手抚过龙娘洁白的
脸蛋,出尘绝美的脸庞上停留着少见的宠溺和爱欲。

  当光滑的指尖掠过少女的嘴唇,青鸟便将纤指探入贝拉的檀口,拨弄着其中
柔软的香舌,最后取出时,沾着一层黏黏的口水。

  施施然地坐在床沿,将沾有贝拉口水的食指置于鼻下,青鸟另一只手探向下
身,拨开裙摆,泥泞的蜜裂无遮无拦地暴露在外。

  屋中浓郁醇厚的花香正是来源于此。

  深吸一口气,青鸟满足地享受着贝拉的气息,而光洁的指尖轻轻捏住敏感的
阴蒂,细心地揉搓。

  「嗯……」酥软绵长的呻吟一点点从唇齿间流淌而出,青鸟的姿态不再如先
前一般放浪,银眸半闭,俏脸微仰,如小女儿一般享受着性爱的快感,无需做作
,便自有万般风情。

  当积累的快感在身体中破裂,仿佛七彩的泡泡一般,青鸟眼眸中的景色化成
迷蒙的碎片,坐着的身体微微蜷起,秀眉轻蹙,神色紧张了片刻,银牙轻轻咬住
指尖,似是有一滴珠泪从眼角溢出,随后便化成了柔媚的温水,在身下漫开温暖
的大片湿痕。

  当湛蓝的眸子在高潮的余韵中睁开,仿佛散出光华的尘雾,青鸟抬起搅动着
阴蒂和蜜穴的素手,轻轻吹出一口气,淫媚的花香便带着光尘四散飞出,落地地
上,长出浅蓝的叶片,开出淡蓝的花朵。

  情欲未消的青鸟端坐于花簇上,似水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神色出奇愤怒的章喆。

  「好徒儿……师傅,漂亮吗?」指尖点在红唇上,青鸟身体微微前倾,问道。

  刚猛的拳风刮过她的身旁,扬起被撕碎的花瓣和叶子,而在迷乱的视线中
,男人的身体已经近在眼前。

  「拳法退步了啊……」青鸟偏过身体,以一个优雅的角度躲过男人的第二拳
,裙摆和丝带随风飘扬,漫天的花瓣都泛起荧光,像是雪花般飘扬着,被微风卷
起又吹落。「也罢……便让师傅再来领会领会你的本事好了。」

  「……报上你的名字!」一脚踏在花丛上,章喆朝着那女人的脸上送出一拳
,却被她用手掌接住,素白的身体像是纸片般轻轻向后一飘,便卸去了所有冲力
,一击不成反而让那女人抓住了破绽,柔软无骨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侧,轻声回答。

  「不记得了……但你若是喜欢,便唤我青鸟吧。」扺掌接住向后的肘击,青
鸟的身体接力向后飘去,轻轻落在一朵略带浅蓝的花骨朵上,当脚尖触碰到那尖
尖头,鲜花便为她盛开,纤细的花蕊从蜷曲变为伸展,轻而易举地撑起了青鸟的
身体。

  在这梦境里,章喆自认不一定是眼前青鸟的对手,只是刚刚那轻微的接触
,他便感觉意识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和梦境的同步。

  那站在花蕊上,巧笑嫣然的漂亮仙人,内里恐怕已经变成了不可名状的非人
之物。

  抬起脚,青鸟脱去素白的情趣高跟鞋,脚心的软肉隔着棉袜,轻轻踩在那花
蕊上,上下搓动。

  「草……吃我一拳!」章喆神色微变,三个大踏步逼近那纯白的裙摆,对方
却神色从容地轻轻一转,香风卷起足底的花朵,落在掌心。

  刚刚,青鸟的足底明明是踩在花蕊上,章喆却觉得好像有一团软肉在为自己
的龟头上,舒服得要命,刺激得要命。

  「好徒弟……你是觉得,不喜欢吗?」绝美的脸庞上显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随后青鸟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流光在腿上轻轻一刷,不透明的蓝色和白色长袜
便被替换成了低透明的丝袜——浅蓝的色泽覆盖在那如凝脂玉一般的皮肤上,倒
也般配。

  但是,他现在,她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些啥?

  素白的身影在拳风中辗转腾挪,身旁有无数的鲜花被撕碎,唯独掌心中的那
一朵安然无恙,湛蓝叶子中的浆汁飞溅到洁白裙摆上,不仅不让人觉得玷污,而
且颇有红梅落雪的美感。

  轻薄的丝织物被套在手上,青鸟的脸上泛滥着宠溺的笑意和露骨的情欲,脸
颊上飘着淡淡的绯红,眉目低垂,只有五指和掌心被丝手套覆盖的手掌抚上纯白
的花瓣,轻轻揉弄。

  章喆原本遒劲有力,环环紧扣的拳法,突然间迟滞了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清楚必败无疑,节奏从一开始变被青鸟牢牢抓住。

  阳茎上传来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摆脱不掉,越积越多,而青鸟的躲闪也越
来越随意,甚至卷住他的手臂,让柔软的娇躯紧贴在他身旁。

  被快感和欲望侵蚀的意识逐渐泛白,章喆眼中慢慢只剩下青鸟那张出尘绝美
的脸庞。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万千花朵簇拥着他们,而青鸟檀口微张,像是未经人事
的少女,用粉嫩的舌尖轻舔掌心花朵那柔软的花蕊。

  之后的事情,章喆便不怎么记得了。

  滚烫腥臭的精液从花心中涌出,落在深灰的发丝上,落在凝脂般的脸庞上
,落在温软的眉毛上,落在欲求的舌尖上。

  红粉的樱唇抵住花朵,青鸟温柔地吮吸,精液便接二连三的涌出,在口腔中
的肉壁上停留片刻,便滑入腹中。

  被吞下的精液在身体中游走,最终停留在小腹上,从皮肤中钻出,先是组成
一个浅蓝的空心爱心,又慢慢添上繁杂的花纹。

  花海中,青鸟扶起章喆失神的脑袋,让他舒服地躺在腿肚子上。淫乱的体香
从股间腾起,将章喆泡了起来。

  直到他悠悠醒转。

  馥郁的淫香入鼻,欲望便慢慢腾起。

  「……青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任由欲火逐渐蒸发自己的理智,章喆闭
眼问道。

  「只是……希望有人能常来看看我罢了。」

  「……」

  「或者说……我羡慕那条龙。」

  「你羡慕她做什么。」

  「你和她相识不过几日,便能够如此毫无保留地信任她……而你我之间……」

  「当初,我落难到海上,一无所知一无所有,划水划了几个日升月落,上了
岸,就看见你坐在不远,那时候我想啊,不管怎么样,有人就很好了,就算语言
不通,就算风俗差异,就算我来到了陌生古早的时代,只要我这命够硬,就能解
决很多问题。」

  「然后啊,你就把那片漂亮的海岸线化成了焦土。」

  「如此不愉快的相见,我又如何能信任你呢?」

  睁开眼,便能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曾经冷淡的仙人面孔上挂着少见的哀愁。

  「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吧……」章喆侧过脸,嗅着那曾经梦寐以求的体香
,看向无边无际的花海,「林朝雨曾经找过我,问我,能不能让赤鸢仙人从此不
再现于人世。」

  他看见青鸟脸庞上了然的神色。

  「你连从小养大的徒弟的信任都无法获得,又遑论我的信任呢。」

  曾经的章喆是对仙人抱有过非分之想,那时他还年轻,也不了解赤鸢,只是
当她有些冷淡。

  他之所以拒绝林朝雨,难说是私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在七徒弑师之后,他便时常守着仙人的尸体,等着她活过来的那一天。

  或许是慢慢冷静了的关系,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一直守到赤鸢醒来,也
照顾了她身体不便那会儿,相当长时间的饮食起居,却再没有过多的感觉了,于
是这段关系便止步于此。

  也许是因为赤鸢一直在想要怎么彻底杀死他吧……她向来不怎么擅长隐藏自
己的想法,在数年如一日地一直照顾到她身体大体康复之后,章喆便远足离去了。

  没有回应的付出,不论是多么耐心和细水长流,也总是有干涸的一天的。

  温热的水珠落入章喆的嘴唇里,又苦又咸又涩。

  「那条龙对人而言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危险,又不稳定,但她太过单纯,所
以值得信任,同样的,对她给予信任和好处之后,她也会回报与你,因为她也没
有需要坚持的立场。」

  「仙人啊仙人,你坚守着旧友的遗愿,守护了神州那么多年,可你却把自己
陷了进去,从人变成了绝情绝欲的仙……连一只有智慧的崩坏兽都知道以德报德
,可你在未曾失去记忆的当年却从未有一刻不想彻底杀了我,我又如何能信任你
呢。」

  「如果……如果我成为你的女人呢……」

  「徒增伤感罢了……何必呢。」

  而且,他也是有老婆的人了,朋友之上的玩玩可以,不能来真的,那就越线
了。

  「如果想让我帮你泄泄火,没问题,看在以前是朋友的面子上,小事一桩。」

  但是,青鸟撩起自己的裙摆,迷离堕落的目光看着章喆的眼睛,向他展示欲
求不满的下阴和为自己刻画下的湛蓝淫纹。

  「好徒儿……你的精液在师傅肚皮上自己变成了很强很强的淫文呢……只要
……只要你用你的肉棒让师傅高潮,用你的精液填满师傅,师傅就会变成完全听
命与你的肉奴隶了……」

  略有动容的男人在淫乱的花香中坐起身,回头看着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繁
杂但漂亮的纹路。

  他必须承认,端坐于花海中的青鸟,此刻诱人得要命,但现实却是,已经抓
到了龙娘芳心的她,无需再对任何女人动手了——即便是曾经憧憬过的人也一样。

  身形在花海中消失,他回到了太虚山的守静堂。

  他坐在床边,看着贝拉的睡颜,只是鼻息间,全是青鸟自慰之后散溢的体香
,淫靡的爱液好像被她洒满了整个房间。

  真是让人无语。

  在少女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章喆便看见贝拉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可
爱地嘟起嘴。

  「贝拉,全都看见了。」她说道。

  章喆握住她伸出被窝的手。

  恰逢此时,青鸟的裙摆也飘然而至。

  「嗯。」章喆点头承认。

  「师傅是个坏蛋。」

  「嗯。」青鸟无需否认。

  「章喆,你帮我惩罚这个坏师傅。」

  「ん?」男人挑了挑眉毛。

  「像欺负贝拉一样惩罚她!」

  「等等,这是原则问题……」

  「我命令你,像欺负贝拉那样好好惩罚师傅!」

  「啊这……」

  「贝拉要看着,要监督你!」

  她灿烂地笑着,像是一朵纯净无垢的太阳花,只是俏脸红彤彤的,稚嫩中带
着羞涩,让章喆想肯咬一口,尝尝果肉是不是已经成熟。

  这展开真是大大出乎了章喆的意料。

  青鸟撇过头,用手遮着嘴,眉目低垂,脸红的要命——房中的气息在慢慢侵
蚀她的理智,她又想自慰了。

  「贝拉,」将娇俏的手掌塞回被窝里,章喆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我是说
如果,你想让师傅不再像以前一样孤独的话,虚情假意的我是没用的。」

  「但是,如果我付出真心的话,心里面就不会只有贝拉了。」

  「欸……!」

  「而且……我对师傅也不剩什么真心了。」

  「唔……那就不要带真心好了!」少女胡乱地说着,「而且,你看,坏师傅
又要自慰了!」

  章喆回过头,看见青鸟正轻轻夹着腿,纤指隔着裙摆抚弄淫乱的蜜穴,湿痕
已经漫开一小片。

  小腹上的淫纹发着淡淡的光,纹路穿透衣裳,清晰可见。

  「对……对不起……嗯……淫纹……让我有些敏感……」语气带着几分强装
清冷的意味,只是嗓音柔若无骨,反而诱人犯罪。

  章喆转过头,贝拉通红的俏脸送去一个首肯,然后便钻进了被窝里。

  青鸟腰间的扣带轻轻松开,最外层淡蓝的衣裙一片片落下,像是萤火一般消
失在空气中,只剩贴身的轻薄丝衣。

  尽管胸围确实令人怨念,但那修长曼妙的身体却是不亚于魔龙少女的极品。

  男人和仙人的目光对视,片刻间,花海便将三人一齐吞没。

  躺在花海上,少女捧起含苞欲放的一大颗花骨朵,轻嗅花心的气息。

  那是,青鸟发情时,身上淫乱的花香。

  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贝拉只是轻嗅了三两下,便目光迷离,俏脸通红,但她
尚不满足,又用力深吸一口,便彻底被这气息淹没,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眸。

  只剩白净丝衣还披在身上的青鸟拘谨地将手放在身前,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清
晰可见。

  章喆从身后靠近青鸟,用手掌锁住她的腕部。

  「把你肚子上的淫纹消了吧,我不需要肉奴隶,恶心。」冷淡的语气带着不
容置疑的怒气,男人的嘴唇凑近白皙的耳垂,轻声道。

  「如果我说……消不掉呢……」青鸟的身体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嗓音已经完
全软烂掉了,窈窕精干的身躯像是被热过的冰淇淋一样,好像要化掉。

  「那就滚远点吧,我又不是舔狗,贝拉让我做什么,我也不是一定要去做。」

  手腕被松开了,背后感觉到的暖意也慢慢远离。

  「消不掉的……但是我可以改变它的效果。」

  「那就把效果压到最低。」

  「……是。」

  手腕被折到身后,小臂交叠被捆到一起,青鸟无奈地看着章喆,嘴角流出些
许调笑。

  「你可以……更粗暴一些……」轻喘着气,青鸟仿佛是在诱惑,又或者是真
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如果你觉得和我的交姌是一种折磨的话。」

  「哦,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这样会比较有意思……你知道的,不太习惯对
喜欢的女孩子下重手。」章喆扬起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青鸟的屁股上。

  「噫啊……」轻微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意一下子顺着脊背涌上大脑,小腹上的
淫纹闪过淡淡的蓝光,青鸟的腿像是脱了力,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章喆怀里,
「真是……过分的话啊……」

  扶着青鸟的身体,章喆和她一起坐上花海,看着无尽的远景。

  仙人卸掉了所有的心防,让身躯靠在男人身上,差点被一巴掌扇到高潮的身
体像是恢复了一些力气,说道:「这个拥抱,你期待了几百年了,对吧?」

  「……嗯,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粗糙的手掌抚上纱裙,轻轻摩挲着光滑的小腹,还有那繁杂的淫纹。

  「唔嗯……也……也没多久……」小腹上的淫纹似乎让青鸟的身体变得更加
敏感了,而章喆异常温柔的手法更是让爱抚带来的快感成倍地诱人。

  「就在……呼……就在你问我名字的时候……」但是她压抑着呻吟,以粗重
的喘息声代替,分外艳情。

  「但你还是回答我,你叫青鸟。」凑到那白皙的耳垂边,将肺中的热气吹入
青鸟的耳洞里,「真是无可救药啊,我的青鸟仙人。」

  青鸟只觉得,温热的气息一股脑地涌进自己的意识里,又顺着脊背击穿了身
体,完完本本地灌进了身体里。

  「哈啊……等等……呀啊!!!」

  灵巧的手指按着纱裙,在身体上四处索取,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都软绵绵的
,完全抵挡不了高潮来临时的快意,伴随着小腹轻微的抽动,蜜露慢慢地从肉缝
里渗出来,两人身边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被滴落的爱液滋养,绽放了淡蓝的花瓣。

  「哈……哈……」当快感和身体的僵硬慢慢消去,青鸟侧过头,用脸庞蹭着
章喆的胸口,甜蜜湿软的呼吸敲打在粗犷的皮肤上,仿佛能凝结出露珠。「……
你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吧……」

  「察觉到是一回事,真的确认了是另一回事,」章喆的一只手掌抚上那略带
愠怒却又难以抵挡情欲的俏脸,「等我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你就已经变成这幅样
子了。」

  「而且,虽然你一直在寻找庇佑神州的新办法,但这数百年来,支援不见多
少,这片大地上的麻烦大多还是由那些苦哈哈的老百姓和太虚山为数不多的弟子
自己解决的……几十年前,太虚山还被当成政治筹码的弃子,从上至下被洗了个
干净。」

  「那……那太虚山的弟子呢……」

  「本来就不剩多少人了……有些逃去了逆熵,有些在神州大地上流浪,还有
更多我也不知道行踪……反正,他们本事大着呢,逃命总是不成问题的。」

  青鸟在章喆怀里痛苦地喘息,她的身体似乎都因为这样的消息而有些不太稳
定,像是乱码的视频一样,发出奇怪的电流声。

  「仙人的传说尚且在流传,却也成为了童话般的故事了,在离太虚山不远的
穷山坳里,说不定还有人的家里供奉着你的雕像。」

  「……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呢……嗯……」青鸟叹惋。

  「有用,当然有用。」章喆的目光认真地看着青鸟的眼睛,「从今往后,你
便不用再背负着神州百姓的期许而活着了。」

  「你……哈啊……」青鸟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却被蜜穴传来的快感封住了
喉咙,只溢出了短促的呻吟。

  贝齿轻咬嘴唇,青鸟似乎是想忍住呻吟。

  但章喆的手指抓着那丝滑的衣裳,轻轻地在蜜裂上抚弄着,时而拨弄三两下
娇嫩的阴蒂,浅尝辄止地为青鸟带去酥麻的快感。

  「不过,以上的都是闲谈罢了」他轻轻地说道,咬住青鸟白嫩的耳垂,「现
在……你只是我的青鸟。」

  「你……噫啊……你这个……混……唔……」沾满了甜美爱液的手指撬开青
鸟紧闭的唇舌,在她口腔中胡乱地摆弄,又温柔地搅动柔软的舌头。

  被这一通翻弄,心里的怨气和怒气似乎都短暂地消去了,青鸟的眉宇似是放
松下来,用心感受着男人的爱抚。

  随后,便感觉到滚烫的阳物顶在自己的蜜穴口,上下滑动。

  双手被缚的青鸟心中紧张,无处宣泄,迷乱的眼神飘向章喆的脸,只看得见
对方阴恻恻的笑脸。

  「哈啊……怎么……突然……呀啊……」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又填满
,相比起光滑的伞柄,肉棒的起伏蹭过穴中褶皱,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
高潮边缘的青鸟僵硬地仰起脖子,后脑勺紧紧顶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

  「怎么样,我可爱的青鸟,这肉棒的滋味……如何?」章喆低沉着嗓音,手
指抵着丝衣,顺着淫纹的纹路慢慢画着圈圈。

  双重刺激下的青鸟居然还能找回半分理智,她拼了命的想要让自己俏脸的神
情不那么热切而又欲求不满,却被袭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打回原形。

  「哈啊……啊……呀啊……」当全身的肌肉都在快感中颤抖,当温热的爱液
涌出穴口,像清泉般浇灌身下的花丛,青鸟的鼻尖终于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那似乎是章喆身上的体味。

  「高潮了呢……曾经清冷绝欲的仙人,现在被我的肉棒和手指挑逗到高潮了
哦。」

  抽搐的蜜穴带来的触感远远不及贝拉,而且章喆连抽插都没开始,青鸟就被
小腹上淫纹带去的快感推上了高潮。

  当高潮慢慢平息后,空心的蓝色爱心淫纹慢慢被填上了一小部分。

  「哈……哈……」高潮后的青鸟保留了些许意识,当她脱力的身体慢慢恢复
力气,想要挪动一下时,章喆捧住了青鸟的翘臀。

  炽热的肉棒终于开始耸动起来,一浅一深地在黏滑的蜜穴中乱捅,淫水在肉
褶间涌动,沽溜沽溜地发出声响。

  当那肉棒拔出,好像子宫里的肉都要被吸出来,当它重新插入,又能深深地
一捅到底,让分泌出的淫水从肉棒和蜜穴的夹缝里飙出。

  潮水般的快感和爱意一轮一轮冲刷这青鸟的神智,她的脸庞终于是放弃了挣
扎,肆意展现着性爱的舒爽,银眸半睁,朱唇轻启,遍撒淫乱的呻吟。

  两人身下的花丛已经生长得郁郁葱葱,尽情尽兴地开放着催情的花朵,花香
钻入章喆的鼻息中,搅动着他的欲望。

  青鸟的第二次高潮近乎失声,但却远远强过第一次,痉挛的蜜穴紧紧咬住肉
棒,似乎是想把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但却只有无功而返。

  「唔……嗯……」意识恢复得也远远慢于第一次,当迷离的瞳孔望向小腹
,看到的只有已经被填充大半的爱心图案。

  「好棒……好棒……」侧脸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青鸟嗅着章喆的气息,疲累
紧张的神色似乎是慢慢放松下来,眼眸里泛起浅蓝色的爱心,「请带青鸟飞吧…
…请把青鸟……带走吧……」

  「那好啊,受困于笼中的鸟儿哟,自由地张开翅膀,在天空中翱翔吧!」

  伴随着第二轮抽插的开始,精液一点一点渗出,那被填满的大半的淫纹进度
开始缓缓上涨,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有节奏地闪着光,像是鲜活的脉搏。

  失去言语能力的青鸟只剩下本能的呻吟,短促而尽兴,就像是清脆悦耳的鸢
啼,当捆缚着小臂的绳索被解开,青鸟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臂膀,不知是害怕还是
期待。

  当滚烫的精液涌入身体,湛蓝的淫纹便迅速被堆满了进度,急促地闪着光。

  温柔的暖意从淫纹渗入身体,流淌过每寸皮肤的每一根皮下神经,把青鸟的
身体暖得舒舒服服的,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但当这股诡异的温暖涌入脑海,青鸟便再也提不出半分反抗的力气了,只能
任人宰割。

  青鸟不记得自己的意识到底被篡改了什么东西,只记得那暖流按揉着她的意
识,让她在花海中慢慢慢慢沉没下去。

  而小腹上的淫纹似乎又向外伸展了些许纹路,颜色反而淡了起来,慢慢向浅
蓝变化。

  完成任务的章喆抽出肉棒,在青鸟的身上四处乱蹭,直到大致擦了个干净
,才让昏迷的青鸟平躺在茂密的鲜花上,穿上衣服,从花海里抱起安睡的贝拉
,像萤火一样慢慢消失。

  曾经青涩的憧憬早已远去,不论是肉欲或是情爱,怀中抱起的少女都已经是
他最好的选择。

  或许……也只是或许,如若当初的仙人放下警惕,自在地享受章喆的照顾和
善待,二人的故事,或许就不会止步于赤鸢康复,章喆远足的那一天了。

  谁知道呢。

                7沦陷

  女武神驻地大体上是围绕一个城镇建立的,留给女武神的伤员区实际上在城
镇中心位置。

  但从驻地外到医疗室,不过短短二百多米的距离,监视章喆的女武神却走得
十分艰难。

  身体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走路时两腿摩擦的快感被成倍地放大,每迈
出一步,两腿间都像是被通了电流一般,酥麻的快感几乎要淹没掉下半身其余的
知觉,只剩下那让她几乎升上天堂的快感。

  身体依靠在墙面上,她伸手叩响房门。

  莎莲娜打开门,正正好好抱住了瘫软下来的女武神。

  「艾琳……?你受伤了?!」对方身上清甜的香气被寒风所掩盖,莎莲娜把
艾琳拖进房间,熟练的安置在临时床位上,准备进行检查。

  「没有……没有……嗯……」和莎莲娜的身体接触让艾琳心中泛起奇妙的感
觉,对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撩起丝丝缕缕的碎发。「莎莲娜……你拿着这
个。」

  接过玻璃瓶,金发女武神好奇地打开瓶塞,「这是什……么……」

  扑面而来的花香把莎莲娜熏得头晕目眩,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靠在床沿上
,大口喘着气。「艾琳……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艾琳的脸庞也伴随着花香地吸入慢慢变得通红,只
是她更加大胆,就在友人面前,手掌探向蜜穴,一边抚弄湿透了的股间,一边搓
揉着酥软的胸部。「哈啊……莎莲娜……来陪艾琳一起快乐吧……」

  稚嫩青涩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寻,接吻带来的安心与媚意慢
慢在女孩们的心间蔓延。

  当淫乱的花香在房中弥漫,莎莲娜便觉得身体被柔软的云朵包围着,肌肤慢
慢敏感起来,小腹里积攒着一股火。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莲花,起码,比新兵艾琳要知道的多。

  当莎莲娜睁开媚态横生的眸子,看着面前青涩的少女,便开始了唇舌间的反
击。

  艾琳生疏的吻技迅速被打回原形,身体在后仰中慢慢靠回床上,香舌被动地
抵挡着莎莲娜侵略性的唇舌。

  「艾琳……我们这是……」当唇舌分离,细细的口水丝荡漾在二人中间,莎
莲娜看着床板上浑身无力,却仍在自慰的少女,心中难免升起半分疑惑。

  不应该啊……她自己很少像今天这样欲求不满过了,艾琳入队以后也没有做
过那种事情啊!

  「莎莲娜姐姐……艾琳……哈啊……艾琳感觉好舒服啊……噫啊……要……
要……啊!!!」

  温热的爱液从股间涌出来,本就湿透了的裤子再也蓄不住水分,带着淫乱气
味的湿痕慢慢在床单上漫开。

  塞上那玻璃瓶的塞子,莎莲娜深吸了一口气,令人头晕目眩的香气便沾满了
所有的思考,她的手掌攀上艾琳的裤腰,解开纽扣,将被爱液浸透了的短裤轻轻
扒拉下来。

  因为艾琳年纪的关系,队里的大家都很克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也无需在意那么多了。

  探索蜜穴的那只手还未离开,也被爱液染湿了大半,莎莲娜捧起那只嫩白地
手掌,轻吻黏滑的指尖,爱液拉出又轻又细的淫丝,随后崩断。

  少女的爱液带着神秘的甘甜,仿佛有一种让人沉醉的魅力,那一丝丝甜味在
唇齿间蔓延时,莎莲娜觉得自己都好像快要昏过去了。

  甩掉鞋子,莎莲娜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腹上显露着精干的肌肉,腰肢却
依然纤细,只是皮肤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几乎横跨的右边半个肚子。

  抬起少女的的一条腿,莎莲娜跨坐在艾琳身上,让湿意弥漫的蜜裂轻轻贴在
一起。

  韧腰慢慢挪动着,动作温软轻柔,但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欲求不满的
穴口互相摩擦,淫靡的粘液声回荡着,但莎莲娜却已经不在乎了,糜软的快感像
是触手一般缠上身体,身下艾琳无遮无拦的呻吟像是催动着那快感的触手,从身
上每个毛孔钻进身体。

  「嗯……哈啊……」富有经验的女武神轻哼一声,压制住小腹上有些失控的
高潮,只是溢出的淫水却完全阻拦不住,她轻轻缩着头,等待高潮过去。

  艾琳的眸子已经完全失了神,瞳孔没有焦距,喘着酥软的气,时不时漏出丝
缕呻吟,手臂紧张地抓着枕头,直到快感慢慢消退才逐渐放松身体。

  俯下身体,轻吻艾琳的脸颊,莎莲娜闻到少女身体上异样的香气,忍不住伸
出舌头,一边亲吻,一边用舌尖轻触光滑的脸庞。

  「小可爱……还想要吗……」凑到艾琳耳旁,莎莲娜轻声问道,呼出的热气
在少女耳廓里打转。

  「唔嗯……」失神的少女并不能给出明确的回答,只能发出可爱的声音。

  也幸好那压抑的高潮已经泄空了莎莲娜身上异样的欲求,她慢慢离开友伴的
身体,穿好衣服,又帮艾琳盖好了被子。

  拿起那瓶奇怪的液体,莎莲娜眯起眼睛,盯着液体中以极缓速度上浮的微小
气泡,没有再揭开塞子。

  「唔哩——!!」尖锐刺耳的报警声在耳畔炸响,莎莲娜的目光迅速看向自
己的武器,她放下瓶子,扛起枪,冲出了房间。

  警报的级别不是很高,从节奏来看,是大数量的低级崩坏兽。

  放在以前,靠重武器集中打击能够应付眼下的情况。

  但偏偏手头的重武器被征走了!这轮崩坏兽潮就变得十分的要命!

  驻地里人头攒动,莎莲娜望见的每个人都眉头紧皱。

  艾琳的情况看上去是很难再从床上爬起身来了,莎莲娜反而希望她能在伤员
区里乖乖躺着。

  ……………………

  有人在哭。

  悲戚的呻吟萦绕在贝拉耳旁。

  曾经作为崩坏的使徒,她也曾沐浴在这样的痛苦中,为此感到愉悦,为此感
到兴奋,他人的痛苦就像是她成长的养料。

  可如今听来却无比刺耳。

  那些痛苦的哀嚎听上去就像是曾经在实验室中苦不堪言最终惨死的那个女孩。

  那时候,她渴求着父亲,母亲,或者不管是谁都好,有人能救她出去,能让
她穿上暖洋洋的衣服,能让她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贝拉睁开眼,自己睡着的床板已经被移到角落,而章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
罩,正集中精神看着手术台上女武神的后背——那里皮肉翻卷,被崩坏能深度感
染,而章喆正操着剪刀和夹子,取出结块的身体组织。

  那些痛苦的哀嚎正是来自于身受重伤的那些女武神。

  说是手术台,其实也比一个破床板好不到哪里去,这台手术似乎是进行到了
尾声,贝拉坐起来,沉默地看着章喆一针一线缝上那狰狞的伤口。

  事毕的男人疲惫地坐下,仿佛卸下了千斤担子,大口喘着气,目光看向贝拉。

  「章喆……你是医生吗。」女孩问道。

  「……不是。」良久,他才回应,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因为疲惫。

  「因为医生昨晚死了,所以我是唯一一个能动这种手术的人了。」

  「还会死很多人吗。」

  「是的……包括刚才那个,会有很多人死掉,有可能是被冻死,有可能是被
崩坏能感染致死——虽然这营地里一共也没几个人。」

  他能抑制崩坏能感染,让手术器具不变成新的感染源,但他不会治疗伤口
,也不会逆转感染过程,重伤员在抗击崩坏的前线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贝拉闭上眼睛,用翅膀包住身体,随后,纤长的尾巴慢慢探了出来,有些拘
谨地做着放松的运动。

  她不想再让那些痛苦的哀嚎在耳边回响,那会让她想起那段绝望而又黑暗的
日子。

  温和的光流顺着地面向外扩散,整个营地里所有活着的人都浮现在眼前。

  或强或弱,一共不到三十个。

  魔龙闭上眼,力量从身体中慢慢溢出。

  当贝拉的身体缓缓倒下,章喆便包住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章喆……贝拉感觉不到你是活着的……」在伴侣怀里,魔龙轻声诉说着
,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章喆皱起眉头,轻轻捏了捏那对收起来的翅膀,「说什么话呢。」

  「嗯……」少女的呼声甜甜的,带着能够听到的依赖,「不许乱摸……」

  「不要,说错话的贝拉,就要乖乖接受惩罚。」温和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在
耳旁响起,震得贝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纤长的白色尾巴忍不住卷起来,让两个
人的身体靠得更紧。

  「坏家伙……嗯……」

  当手掌在翼骨的皮膜上抚过时,女孩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紧紧抱着章喆的腰。

  帐篷的帘子被人掀起一条缝,一只眼睛在夹缝中望着帐篷里的景象,随后沉
默地离开。

  沉醉于恋人拥抱和调情的少女自然察觉不到这细小的变化,她嗅着面前熟悉
而又令人心安的气味,翅膀上原本敏感的触觉似乎是有些迟钝了,快感慢慢变成
了舒适而又安稳的触觉。

  是章喆找到了按摩的诀窍,以一种不会让少女难堪的技巧轻抚着突然变得敏
感的翅膀。

  一个小小的身体钻进帐篷,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拥抱的两人。

  只是,当酸麻感慢慢涌上翅膀的时候,贝拉才意识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
一刻不是一个下半身动物。

  「……呼……丽塔还在……看着呢……哈啊……」少女睁开如水的媚眼,看
着坐在帐篷里的乖巧女孩。

  「嗯?」章喆挑了挑眉,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

  「呀啊……啊……啊……」当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贝拉只
感觉翅膀失控地颤抖起来,迷乱的酸麻感顺着翼骨爬满了整个后背和翅膀,好不
容易睁开的眼睛又紧张地闭上,快感侵袭着脑海,轻而易举地让她陷落。

  「哈……哈……」高潮过后的少女靠在伴侣怀里,呼出轻薄的雾气,翅膀轻
颤,仿佛有流光涌过,股间难耐地渗出蜜汁,让她不自觉地在章喆腿上轻轻摩擦
阴户。

  良久,尾巴和手臂才慢慢松开章喆,贝拉好不容易从性爱的诱惑中挣扎出来
,只是身体依然虚弱,依偎在章喆身旁。

  「贝拉姐姐……」小丽塔走过来,抱住贝拉的手臂,甜甜地喊着,「那个大
姐姐说让丽塔谢谢你,救了好多人。」

  疲惫的少女伸手揉了揉丽塔的脑袋,茶色的秀发从指尖钻出来,挠得她手掌
痒痒。

  小丽塔舒服地眯起眼睛,玫红色的眸子里满是单纯的欢喜。

  「贝拉,你想继续留下来吗,还是我们今晚就走?」

  「不想动……想一直被你抱着。」身体和心,已经彻底投降了,不想反抗这
个男人,也不想离开他,贝拉蹭着章喆的身体,想到。

  「那丽塔呢……?」一边问,章喆一边让贝拉背靠着胸坐在腿上。尾巴耷拉
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摆动着。贝拉的体温现在有些低,需要一个热源。

  「唔……丽塔想当女武神。」小姑娘大胆地说道。

  章喆眯起了眼睛,手掌抚弄着怀中龙少女柔软的腹部。

  「为什么呢?」他温和地问道。

  「因为丽塔想保护贝拉姐姐,保护爸爸!」小手指点着嘴唇,女孩回答道。

  「不行不行!」贝拉终于反应过来,慌忙地想要驳回丽塔的想法,「丽塔不
能去当女武神!天命里的人都是坏家伙!」

  「可是贝拉姐姐你不是也天天叫爸爸坏家伙吗!」

  「那……那不一样!」憋红了脸的少女不知如何向孩子解释,脸上徒劳地冒
着蒸汽。

  「爸爸不会伤害贝拉……但是天命的女武神会。」顺着少女腰间的敏感带轻
轻一撩,紧张局促的贝拉就惊呼一声软倒在章喆怀里,喘着媚态十足的呼吸,看
着章喆的眼神都像是温软的流水一样,不再带有力量。

  现在的贝拉,就算章喆没有得到实际控制权,但若是想让她做什么,她也一
定不会拒绝。

  但她主动开始帮助其他人的时候,章喆是真的开心的不得了,就差把她举高
高抱起来亲了。

  然而,丽塔想要成为女武神这个愿望,确实需要斟酌斟酌。

  就算丽塔变小以前就有可能是女武神部队的人,她现在也是他章喆的女儿!

  「打扰一下。」帐篷的帘布被先开,女武神队长和抱歉声一起钻进帐篷里。
「关于丽塔·洛丝薇瑟,我说的是女武神丽塔,我找到她原来所在的部队编制了。」

  章喆像抱着毛绒娃娃一样抱着贝拉,享受着伴侣迷乱的呼吸和动情的体香。

  「原第114 女武神中队的副队长,b 级,在三天前率领整支分队抵抗崩坏兽
潮,全员战死,档案里她的资料不多,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棕色的齐肩
短发一摇一摆,女武神队长慢慢讲述着,眼神飘向贝拉的翅膀和尾巴,「另外
,虽然每个人的性癖是自由的,天命内部也提倡自由恋爱,但我仍然建议你去看
看心理医生。」

  「这就不用了,我知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我也清楚该怎么避免麻烦
,就不用再让心理医生看我这个病患了。」

  「关于小丽塔的女武神考核,可以由我个人出面,当担保人,她的天赋和圣
痕都是极好的,有能力成为天命最强的女武神。」

  章喆摇了摇头。「你不配。」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啊,我无意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但事实如此,担保一个牵扯如此大的小姑
娘进行女武神培训,你确实不配。」

  女武神队长眯起眼。

  「你知道西琳吗?」章喆问道。

  怀里的龙少女瞬间从淫悦的迷乱中惊醒过来,不安地四处张望。

  章喆一边安抚贝拉,一边瞧着面前女武神三分疑惑的眼神。

  「那我换个称呼,空之律者,第二律者。」

  女武神队长恍然。

  「在成为律者前,她就拥有绝佳的崩坏能抗性与适应性,但她没有被发掘成
女武神,而是在巴比伦塔中接受残酷的人体实验,最终化身律者。」

  「我无意为西琳辩白,我只想说,天赋只是次要,政治价值,裙带关系,或
者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这些东西在天命里或许更加吃得开,所以担保丽塔……你
确实不配,你也保证不了她会进入女武神学校二不是另一座巴比伦塔。」

  「只要为她安排一个难民的身份就行了。」

  「但天命内部已经知道这个跟在我旁边的小姑娘了,假身份没用。」

  丽塔似乎是又有些困了,坐在凳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贝拉仍在章喆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听见西琳的名字让她变得非常不安
,就算身体疲惫也要睁开眼睛。

  章喆叹了口气,一只手搂住贝拉的腰,另一只手则大胆地伸向贝拉湿润的蜜
肉——就当着女武神队长的面。

  「咿呀……你……哈啊……」

  不过章喆也不是真的想让她怎么样,只是想让贝拉快些进入状态罢了。

  一副看戏模样的女武神队长见章喆停下手,有些遗憾地问道,「怎么不继续
了?」

  「你在期待什么呢?」拥着迷迷糊糊的贝拉,男人反问道。

  交涉失败,不欢而散。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其实希望丽塔能够进女武神学校系统地学习的。」
等到怀里的少女慢慢清醒过来,章喆便想和她商量。

  「唔嗯……?」只是贝拉的智力显然还在掉线中,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和我们不一样。」看着闭眼熟睡的小姑娘,「人总归是社会性动物,一
直跟在我们身边对她的成长没有太大的好处。」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现在,我也不想让她进入天命。」

  龙少女伸出舌头,仰起头,用舌尖轻轻舔着章喆的脖子,「那你的意思是…
…?」

  「孩子长大了,就是要远走高飞的,我只是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不要太难
过。」

  少女的身体在渴求着抚慰,接二连三的调情让她心中泛起奇怪的情欲,眼眸
中涌动着迷乱的爱意。

  章喆把她抱起来,又平放在床板上。

  纤长的尾巴和翅膀慢慢收回身体里,少女望向伴侣,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已经
不言自明。

  章喆坐在她旁边,用手轻轻挠着他的肚子,「我还累着呢,你现在也使不上
多少力气吧……就不要想做色色的事情了。」

  「……坏家伙。」贝拉闭上眼睛,身体慢慢发出光芒。

  太坏了,准备变成龙去咬。

  庞大的身体撑开帐篷,四翼的巨龙并没有变成最大的体型,只是刚好能够用
翅膀尾巴把章喆和小丽塔包起来。

  他不肯抱着自己,那自己就抱着他。

  女武神队长压下手下的枪,「帝王级崩坏兽袭击驻地,带上伤员和物资,准
备撤退。」

  ……………………

  「贝拉姐姐呢……」小丽塔在章喆怀里清醒过来,感觉有些一晃一晃的。

  「在这儿呢。」男人轻轻拍了身下的巨龙,后者转过脑袋,蹭了蹭丽塔的脸。

  将翅膀都收拢起来的巨龙一步一步走在雪原上,尾巴左一甩右一甩,扬起不
少的雪花,看上去端庄极了,也高傲极了。

  「贝拉姐姐……变成龙了?」小丽塔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甲壳坚硬的怪物
,「爸爸……是诅咒吗!」

  「不是……因为贝拉本来就是龙啊,只是她能变成人而已。」揉了揉茶色的
细发,章喆耐心地向小姑娘解释。

  「那贝拉姐姐为什么要变成人呢?」

  「唔……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自己问问她吧?」章喆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问
题大概率要戳到这条笨龙的伤口,所以便把问题扔回了小丽塔那边。

  关于那个小姑娘在巴比伦塔的记忆,贝拉已经回想不起来多少了,除了支离
破碎的绝望和痛苦,就只剩下那个紫色头发的朋友——也就是没有成为律者前的
西琳。

  和西琳同一批被送来的实验体里,似乎只有贝拉活得最久,在能够相见的短
暂时间里,她们会互相拥抱着祈祷会有神明来拯救自己。

  但是日夜祈祷的神明并没有在她们最无助的时候现身,贝拉的惨死带走了西
琳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因为……因为姐姐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把姐姐从龙变成了人……」
轻灵的嗓音回荡在章喆和丽塔的脑海里,贝拉慢慢地回答。

  无论如何,她的女王大人都将是她心中抹不掉的伤痕,所以,悲伤凄凉的情
绪也随着想法一同传达给了父女俩。

  丽塔一边听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小姑娘挣开章喆的手臂,上前抱住龙的脖子,小脸贴在冰天雪地里温热的甲
壳上——因为身体是孩子,所以并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但也正因如此,也可以
依从内心最直观的感觉,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用担负起过重的责任。

  「贝拉姐姐……丽塔会陪着你的。」

  手掌抚上那雄健粗糙的翼骨,章喆轻声叹息。「如果……我能来的再早些就
好了。」

  孑然一身的他绝对能把整座巴比伦塔从上到下拆得一干二净,然后骑在奥托
脖子上拉屎撒尿。

  但世界上总归是没有如果的。

  幸好他的命很硬,身体很健康,能制止贝拉让她不犯错,也能陪着她一直到
天荒地老。

  收拢的翅膀缓缓舒展,亮蓝色的荧光从翼骨慢慢浸透翼膜,魔龙迈开四条腿
,在雪地上疾跑,翅膀扇动着,逐渐飞离地面。

  「哇啊!飞起来了!」小丽塔惊呼着,被章喆护在怀里。「贝拉姐姐,可以
飞得再高一些吗!」

  「不行啊,飞得再高的话,就会被雷达发现啦!就这样低空通过吧!」强风
灌进口腔,章喆全然忘记了拟似核心的能力,只是开心地笑着。

  近地飞行虽然危险,但是带来的视觉冲击是远远强过高空飞行的,当地面上
的景色在身旁飞速掠过时,配合耳旁呼啸的风声,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因此,章喆也捂住了丽塔的耳朵。

  小姑娘像是个好奇宝宝,四处张望打量,却不敢再挣脱章喆的拥抱了。

  要飞去哪里,章喆也不在乎了,所有的行程规划在脑海里全部涂掉,只剩下
和塞西莉亚在将来的会晤。

  「贝拉,你变成龙的时候,原来的身体都藏在哪儿呢?」靠着温暖的龙腹
,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魔龙的脖子扭过来,张嘴朝他吐了一小口火。

  漆黑的夜里,面前的火堆上架着一条肥美的大鱼,火舌轻轻舔舐着鱼皮,让
发亮的油花和食物的香味一点一点滋出来。

  章喆和贝拉不需要吃东西,但丽塔需要。

  小姑娘眼神直勾勾盯着鱼肉,似乎在想这样能不能让肉烤得更快。

  手臂抬了抬,章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自己手臂下面,余光一瞧,便看
见是贝拉的龙头,垫着自己的手臂。

  「是不想变回人形了吗?」章喆问道。

  魔龙传递来否认的情绪。

  「力量在变化,在龙形态下不太容易失控。」

  「嗯,注意安全。」

  手指头拨弄起来,章喆用指甲在贝拉的壳上刷刷刷地挠了起来。

  龙首轻轻仰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兴致上来了,章喆便伸出另一只手,挠着魔龙下巴上和脖子上深色的皮膜。

  比白壳更软,而且手感也更舒服

  就像是在撸宠物一样。

  指甲刮过坚壳的哗哗声不绝于耳,听上去异常舒服,魔龙的喉咙里也发出规
律的呼噜呼噜声,音色低沉饱满,震得章喆耳朵痒痒的。

  被挠得舒舒服服的魔龙趴在地上,身体卷成团状,温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
骑士。

  水晶状的两对菱形眼睛发着微光,章喆能感觉到贝拉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如果贝拉想的话,不是不可以哦。」轻轻抱住龙的脑袋,章喆柔声说道。
「虽然当极限运动员不是我的本意,但偶尔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巨龙张开嘴巴,一口把章喆上半身全部含进了大嘴里,又往地上连着敲了许
多下,最后吐了出来甩在地上。

  小丽塔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被贝拉吐出来以后,趴在地上的章喆比了
个ok,示意自己没事。

  翻过身,他的目光看向澄澈的夜空,斑斓的星光朝他眨着眼睛,就像是在嘲
笑他的失礼。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暂时只能保持龙形的贝拉背着章喆和小
丽塔在西伯利亚的冰原上瞎逛。

  而天命在收拢战线的同时也正是展开了对零散崩坏兽和死士群的反攻。

  偶尔,他们会在光学隐身的保护下远远观察着战场。

  贝拉对于那些毫无智慧的同类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共情或是怜悯,冷漠地
看着那些或是畸形或是有序的崩坏造物在炮火下灰飞烟灭。

      章喆甚至饶有兴致地从DNA里翻出来一段对话——

  为什么,贝拉前辈,为什么你只是看着,难道你真的叛变了吗?!

  ovo ,因为是匆忙制作出来的身体,又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力量,所以我已
经菠萝菠萝哒。

  而且,章喆还观察到,贝拉的龙躯正在褪壳。白色的坚硬甲片一开始逐渐脆
化,然后表层脱落,露出里面新生的外壳——白色中带着一点梦幻般的蓝色,非
常舒适的颜色。

  而深色的坚韧软皮则稍稍麻烦一点,需要她靠在坚固的石头上蹭去,或者让
章喆帮忙刮下来,新生的软皮近乎于半透明,明亮的能量如同脉搏一般在她身体
里涌动,看着如同果冻一般滑润柔软,但摸上去却比曾经深色的皮膜更加富有韧
性。

  算算时间,其实她差不多蜕皮也该褪完了。

  第四天的早上,章喆醒来之后,按照惯例往身边摸了摸,庞大的巨龙不翼而
飞,应该是就近找了一个地方磨皮去了,小丽塔睡得很熟,天寒地冻完全伤不到
她。

  昨夜升起的火堆已经熄灭了,而天色尚暗。

  章喆寻着脚印一点点找过去,仿佛能看见绿色的导虫附着在脚印上。

  串戏了。

  没多久,章喆便摸到了脱落的白色甲片和深色的皮膜。

  发现等级提升,开始向怪物诱导。

  算了,串戏就串戏吧。

  跟着脚印走到头,章喆却没有看见龙。

  一具窈窕曼妙的身躯光溜溜地泡在水潭里,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身
上,身体在岩壁上一蹭一蹭,听到脚步声,鼻尖动了动,神志不清的目光回头看
了一眼,确认是章喆,便不再理会,四肢着地趴在水池的石头上,脑袋仰起,小
巧的舌头伸出檀口,去舔石壁上淌下的水流,用舌尖往嘴里一卷一卷。

  半睁半闭的眼眸没有焦距,身上没有半点非人的特征,却迷迷糊糊地做着如
同母狗一样的事情,这样的少女能满足男人心中对于宠物伴侣最疯狂最贪心的欲
望。

  美人回眸一撇,媚态横生,勾魂夺魄。

  她的胸是不是又变大了一点?

  但很显然,这幅样子完全就是因为没睡醒,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回人了。

  一边自欺欺人地靠转移注意力压制欲望,章喆一边喊到:「贝拉!」

  他没听出来,自己的呼唤是如此热切而又饱含欲望。

  少女眼中半醒不醒的困倦慢慢褪去,智商和思考重新占据了高地,但她只是
为自己披上了可有可无的衣裳,所有该漏的,不该漏的,全部暴露在章喆面前。

  仅剩的丝带和纱裙在水潭中漂浮着,少女嗅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身体便不听
自己话地放松下来,靠在那冰凉的胸膛上。

  手掌抚上纤腰,章喆才察觉到贝拉的身上并非半点不穿,只是被一层又薄又
透明的紧身丝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细密的磨砂感配合果冻般的皮肤和腰肉,仅仅
只是拥抱和爱抚便让章喆觉得无比享受。

  少女的身上很烫,温度高得不正常,应该是从龙变回人之后留下的短暂后遗
症,所以周围才会反常地出现这么一个水潭。

  「贝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呼唤,少女身上的馨香在一点一点
消磨他的理智,如果就这样将她就地正法的话,自己肯定会粗暴地伤到她吧。

  淡蓝的光华从贝拉的脚尖向上涌,又从章喆的天灵盖扣下,刷过他的身体。

  稍微冷静一些了。

  但是仍然不愿意放开怀中和他一起动情的姑娘。

  曾经她是崩坏的使者,即便被章喆重塑身体,骨子里仍有抹不去的妖异,但
是二度蜕变之后,妖性的感觉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仿佛仙女一般的气质——还
有在伴侣面前有些压抑不住的媚态,漂亮,可爱,并且诱人犯罪。

  当少女半跪在你面前,身上的丝衣被温水浸透,姣好的身体在你面前展现那
朦胧的神秘,温和的眸子睁开,眼皮抬起似水的眉毛,神色间充斥着处子的媚意
,檀口微张,半吐出粉嫩的舌尖,在你面前一卷一探,如同是在渴求什么时,这
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呢?

  一定是要把她全身都淋上精液,被那浓郁的腥臭气味彻底浸透,才会让这绘
卷变得完美吧!

  勃起的肉棒在柔软的屁股上上下耸动,曼妙而又柔软的触感让先走汁控制不
住地渗出来。

  脸色绯红的少女转过头,略带愠怒地瞪了眼男人,苍蓝的光晕再次从脚边向
上涌。

  章喆咬住她的耳垂,肉棒动了动,让先走汁流到少女尾椎骨处的皮肤上。

  仅仅是这么一星半点的接触,贝拉的身体就迅速投了降,光晕散去,眼眸里
的清明和思考逐渐雾化,当快感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骨处传来,伴随着心跳一轮
一轮涌遍身体和脑海,数日不曾亲密才勉强在心中立起的障壁便瞬间被融化,变
成温热的爱意将心灵缓缓淹没。

  他的气息能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他的体液能让自己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
感。

  身体,已经将他的一切都记得牢牢的了,

  将怀里不再有半分反抗意识的贝拉横抱起,章喆凑到她耳旁,轻声命令道:
「我可爱的贝拉,还记得昨天路过的小镇子吗。」

  继续在雪地里做就太不体面了,他不舒服,贝拉也不会舒服,还是要找个正
经的地方才能尽兴呀!

  昨天途径的小镇就刚刚好,虽然离莫斯科的距离已经不远了,但是这里仍然
做了疏散工作,因此,镇子里完全没有人,还有一家舒适的旅店能够入住。

  他的视线仿佛带有魔力,一但对上了,便被吸了进去,心里只剩下他那温柔
的命令,好像连热切的欲望都不重要了。

  少女迷离的双目并未清明,但还是轻点臻首,翻身化龙。

  白色的甲壳原来并不是染上了浅蓝色,而是从内至外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就
像是水中的核反应堆那样,而透过坚韧透明的皮膜,能看见魔龙身体中澎湃的能
流。

  或许再用魔龙这个称呼已经不太合适了,但姑且就这么叫着吧。

  ……………………

  「这里就是旅馆了……看档次还不低。」章喆拧开房门,牵着贝拉的手走进
宽敞整洁的房间。

  可爱的龙少女此刻穿的服装不再是章喆赠送的盔甲,而是被浅蓝色装饰的雪
白礼裙,青鸟赠送的礼裙再次上身,让少女赤身裸体时便已然彰显的仙气更加飘
然。

  自然,让纯洁无瑕的白衣仙子在肉欲中逐渐沉沦直至堕落也是不可缺少的一
环。

  章喆是这么想的。

  「丽塔我让她待在隔壁了,她好像特别喜欢看大怪兽打来打去,所以我给她
排了十个小时的哥斯拉电影,还准备了两顿饭的食物。」扶着少女坐下,当丝滑
的衣裙和手掌接触时,章喆感觉心都在发颤。

  贝拉的视线躲躲闪闪,脸颊被染上害羞的殷红。

  「所以……」忍不住轻咬少女的耳垂,章喆故意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今
天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哦——我可爱的小色龙。」

  「嗯……贝拉……才不色!」面前的少女气愤地嘟起嘴,「都是……都是你
害的……」

  「那好啊。」章喆扬起脸,「从现在开始,你用手指自慰,我去洗澡,如果
我洗完澡了,你一次都没有高潮的话,贝拉就不是小色龙,好不好?」

  「谁……谁要和你赌这个啊!变态!」

  灵巧地躲过少女的拍击,章喆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里面正放着小马
宝莉,一个关于友情的动画故事。

  「记得不要想我,千万千万不要想到我……」郑重地说完,章喆便走进了浴
室。

  【谁会想你啊!】少女想到,别过头,看起了电视。

  本体为龙的贝拉对于四足小马们演义的故事有相当高的接受度,只是看着看
着,思绪便飘到了不知何处。

  【只是摸一下……只是摸一下……】少女自我欺骗着,手指抚上柔嫩的蚌口
,一上,一下。

  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不知名的,怪怪的,酸酸的感觉。

  【什么嘛……不过如此。】

  于是她大胆地将手指伸入蜜穴,探寻着温暖湿润的肉褶。

  「唔嗯……」快感带来的酥麻慢慢吞食着思维和知觉,感觉,像是有一团团
云朵把她的神智慢慢托起来,就像是,就像是章喆抱着她时一样。

  「……呀啊!」身体的敏感度陡然提高,贝拉的忍耐在片刻间就败下阵来
,快美的淫叫从齿缝里渗出来,身体颤抖着,淫水失控地喷出来,撒在地板上
,也弄湿了坐着的被子。

  少女的身体带着高潮的僵硬慢慢倒在床上,柔软的被子被压出一个妖娆的模
样,脱力的手指也从蜜穴里拔了出来。

  完全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他的手在身体上轻轻抚摸,他的话温柔地浮现在
耳边,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把心一点一点融化掉了。

  已经,已经离不开他了……哪怕只是这么片刻,不是因为肉欲,而是,只有
他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她才能彻底安下心来。

  目光看向浴室,贝拉安静下来,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没有动静,安静地就像是空无一人。

  巨大的恐慌笼罩下来,她想起章喆最后的话,想起那郑重的语气——千万千
万不要想他。

  仿佛曾经的父亲向那年幼的少女挥手告别。

  爬起身来,少女慌慌张张地拧开了浴室的门。

  章喆正坐在长凳上,如同一个贤者一般看着浴室里的艺术画,只是浑身赤裸
,面前干燥的瓷地板上有一滩浑浊的精液。

  「呜哇……」贝拉扑到章喆怀里,男人也张开怀抱,接纳了哭泣的少女。

  「想我了?」轻抚着女孩的后背,帮她顺毛,「才几分钟啊。」

  贝拉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舔过男人赤裸的胸膛和锁骨,如同渴求爱欲的淫兽。

  「贝拉害怕……」她的声音带着颤,温软妩媚,听得章喆心都要碎了,「怕
你扔下贝拉不管了。」

  「那贝拉怎么在外面自慰到高潮了呢?害得我也忍不住射出来了。」

  嗅着浴室里浓烈的精液气味,少女的身体愈发软烂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好
像能拉出黏腻的淫丝,「都怪你……为什么要对贝拉做那些坏事!贝拉……贝拉
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少女的眼眸低垂着,瞳孔里被蒙上了化不开的情欲浓雾,舌尖在男人的身体
上探寻着气息,鼻子一耸一耸,可爱极了。

  「那贝拉承不承认,贝拉现在就是一条小色龙呢?」手掌下移,轻轻按在少
女的尾椎骨,在那上面,用食指指腹打着旋。

  「哈啊……是的……贝拉……贝拉就是一条色龙……又色……啊……又淫…
…天天……想着……勾引自己……啊……自己的骑士……啊……嗯……」脊椎末
端涌来的快感让敏感的身体再次高潮,蜜穴里的爱液慢慢流淌出来,淋到章喆勃
起的肉棒上,当那样承认的话语用发情的声线一点一点说出口,贝拉才觉得,好
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从自己身体里剥离了出去,分不清是舒爽还是委屈,便只好紧
紧抱着章喆,在他的爱抚下充分享受高潮的余韵。

  温和地笑着,章喆抱起少女,拧开花洒,冰凉的水线倾洒在少女的丝裙上
,打湿了衣裳,与光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当水温渐渐转暖,贝拉才慢慢从迷乱中苏醒过来,而章喆正为她细致地擦洗
身体,动作又轻又软,生怕擦坏了眼前的可人。

  尽管少女的身体非常干净,但这是态度问题。

  衣裳被脱下来挂在不远处,似乎已经被蒸干得差不多了。

  「舒服吗。」

  贝拉点点头,翻了个身,闭上眼,尾巴和翅膀慢慢长出来,送到章喆面前。

  「会高潮的哦。」放下毛巾,拿起沐浴露,章喆准备亲自上手。

  少女只是挑了挑媚眼,便让男人明白了意思。

  「好。」关掉花洒,胶状的的沐浴乳被挤在白白的尾巴上,章喆用手掌抹开
,从尾巴根开始,一点一点在尾巴上磨出细密的泡泡。

  贝拉一开始便没有忍耐,任由快感捶打着自己的理智,让骚浪的淫叫不受阻
碍地泄出,慢慢地,伴随着章喆手掌的推进,叫声越来越甜,越来越软,当尾巴
尖上也被抹上细密柔软的白泡泡,贝拉却失了声,尾巴失控地卷上章喆的脖子
,两具身体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摔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不要想得有多旖旎,那尾巴力气大的要命,高潮起来便完全失了控,卷在章
喆脖子上还好说,如果换成一根等粗的实心钢柱,恐怕都能从中间被绞断。

  也只有自己才能让贝拉无拘无束地享受尾巴高潮的快乐了。

  等到尾巴终于耗空了力气,慢慢松开的时候,贝拉也几近昏迷了。

  但章喆依然细心地帮她擦洗好了翅膀,又把尾巴和翅膀按回了身体里。

  清洗好身体后,章喆拧干了毛巾里的水,先把少女湿漉漉的皮肤和头发擦擦
干,再用干毛巾收水。

  忽然间,环绕在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

  「累了吗?」手上没停,章喆随意地问道。

  少女摇了摇头,身上闪过短促的强光,两人身的上水分便蒸干了。

  贝拉伸手想去拿挂着的纱裙,但手臂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

  章喆挑了挑眉。

  「反正……也会被脱光的吧。」她讪讪地说道。

  「不是哦,穿着衣服的贝拉可比光溜溜的好看多了。」章喆帮少女摘下礼裙
,盖在姣好的身躯上,「而且,如果……的话,会更好哦。」

  「……色鬼。」少女微嗔,搂着衣服出了浴室,离开时步子迈的很小很碎
,似乎又有些焦急。

  不过片刻,贝拉又轻又柔的动情呼唤便响起。

  「好了……章喆,你可以出来了。」

  男人推开门,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女。

  紧致的轻薄丝衣从脖子一路覆盖到脚趾,不留下半点空隙,过膝的棉袜一只
雪白,一只浅蓝,和丝衣的交接处,镂空出了繁杂的花纹,贝拉以鸭子坐的姿势
诱惑着章喆,裙摆随意地铺在床上。洁白的雕花护腕缠在手腕上,透过丝衣和四
叶草装的白色装点,能看见其下嫩白的肌肤上泛着动情的浅浅樱红色。

  腰上和头发上青色的鸟状装饰伴随着少女的轻颤微微晃动,可爱极了。

  看着章喆微微发愣的神态和下面迅速勃起的肉棒,贝拉撩起裙摆,低垂眼眸
,露出了肚脐下方的小腹——雪白的条纹在丝衣上画出一个精美的爱心图案,似
乎还发着幽幽的淡蓝光线,娇嫩的馒头小穴和雪白的被单之间只隔了一层可有可
无的丝衣,因此,淡淡的湿意已经弥漫到了被子上。

  「章喆……贝拉,好看吗。」她害羞地问到,眉目含情,目光不敢直视眼前
的男人,声音柔软清脆得像是盛夏大山里流淌出来的泉水。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诱惑章喆。

  男人回过神来,意识到少女飘摇的情意正需要他坚定的回复作为停泊的港湾。

  走上前,用手指勾起贝拉的下巴,注视她的眼眸片刻,章喆才慢慢地吻下去。

  当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关,与娇嫩的舌头缠绵时,贝拉心
中莫名升起的紧张和不安逐渐烟消云散,紧紧攥着裙摆的双手逐渐放松,绕上了
章喆坚实的韧腰。

  闭上眼,心中悸动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贝拉分别不清那应该被称呼为
什么,因为思维也被深吻麻木了,只能意识到男人的气味和触感。

  唇齿分离后,拉出的细长口水丝似是在表达对彼此的不舍。

  「好看,好看极了,又漂亮,又色,贝拉真的太棒了!」

  直言不讳的夸赞让少女更加害羞了。

  「只是……」章喆将手伸至贝拉的裙摆下,抚摸着少女丝衣上的图案,「这
个淫纹,谁教给你的?」

  贝拉沉默地移开视线。

  「我猜是青鸟对吧。」他眯起眼,手指下移,在湿润的蚌口上抚摸着。

  「嗯啊……」被快感破了功的贝拉转过头,看着章喆,「……只是……只是
在衣服上缝了图案……呀啊……」

  「那我相信你。」但他不相信青鸟。

  隔着丝衣伸入少女的蜜穴,闭上眼,章喆用心感受着少女在动情时身体中异
质的力量。

  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常。

  攻势一转,指腹温柔地拨弄着穴中最最敏感的g 点,温软的肉褶吸住手指慢
慢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一点点从穴口溢出。

  「嗯啊……啊……要……要飞了……哈啊……」被快感淹没过神智,变得迷
迷糊糊的少女倒在章喆怀里,呻吟着,喘息着,而高潮也逐渐临近。

  慢慢地,快感褪去了,但贝拉的眸子却仍蒙着迷乱的轻雾。

  章喆翻弄她蜜穴的手指正悬在面前,上面拖带着粘稠的爱液,散发着清甜的
香气——还有男人身上清晰而又熟悉的气息。

  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命令或指示,贝拉就明白了章喆的意思。

  粉嫩的舌尖探出小巧的檀口,在滑腻的指腹上舔过,随后把整个手指都含入
嘴中,香舌撩过,舔尽了所有的爱液,甚至意犹未尽地品尝着手指上沐浴露的甜
香。

  章喆轻笑着,指尖拨弄,挑逗着少女的舌尖,享受温暖柔软的爱意。

  当迷乱的感觉压制不住少女的理智,贝拉终于是清醒过来,用舌尖把章喆的
手指慢慢顶了出去,但在彻底顶出檀口前,却轻轻舔舐了一下。

  她靠在温暖宽厚的胸膛,嗅着那几乎要让她昏过去的淡香——沐浴露的味道
和伴侣的气息混在一起,温润而又恬淡。

  「……章喆,不生气了吗……」他眯起眼睛的时候,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那一刹那,贝拉几乎都不认识他了,他给贝拉的印象一直是轻松的,即便是救
下她的时候,也只有嘲讽而非愤怒。

  「还是很生气。」章喆回应道,只是拥着少女的身体,抚摸她柔顺干燥的头
发。「刚才没吓到你吧。」

  少女紧了紧自己的怀抱,身体靠得更紧了。

  「章喆……为什么要救贝拉呢……」这个问题,贝拉一直疑惑至今,如果只
是为了她的身体的话,根本不会到如今这样子。「贝拉一直想知道。」

  「因为我来得太晚了。」

  「太晚了?」

  「嗯,因为来的太晚了,好多人都没救到,所以心里不开心,就想找人报复。」
嘴唇轻触贝拉的额头,章喆讲述着自己当时的心情,「所以把你救下来了,想要
折磨你,调教你,把你变成除了精液和做爱什么不都不知道也不去想的肉便器母
猪,让我随意摆弄侮辱。」

  「……坏蛋。」

  「嗯,又坏,又疯,又蠢。」揉了揉贝拉的脑袋,章喆叉住少女的腋窝,将
她托起,「所以,坏家伙章喆要来欺负贝拉了。」

  「欸……?你……啊——」

  粗壮的肉棒进入时并没有受到过多的阻碍,因为那丝衣自动裂开了一道口子
,于是二人的私处紧紧贴合,就像是他送她糖果的那天晚上。

  如此充实,如此惹人沉醉。

  贝拉睁着眼睛,因为快感而意乱情迷的眸子注视着伴侣的脸,看着他同样因
为舒适和快感而略显迷醉的脸庞,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伴随着淫乱的交合抽插,酥软的少女身躯仿佛飞机杯一般被肉棒顶起又落下
,素白的雕花裙摆上下翻飞,贝拉在最开始的片刻忍耐被破功后,彻底放下了矜
持,用又软又甜的媚音浪叫着,破碎的单字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嗯啊啊的
呻吟。

  对于章喆而言,在如此紧致而又温润的少女嫩穴里进进出出无疑是极致的享
受,相比起隔着丝衣的接触,毫无异样感的紧密接触能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贝拉的
美好。

  温润的花香渐渐从贝拉身上散开,一点一点填充着淡雅的房间,也慢慢挤压
着章喆的理智和忍耐。

  当眼前的臻首仰起,失控的悠长呻吟从檀口中泄出时,绞紧肉棒的蜜穴也终
于榨出了滚烫的精液,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因为进高潮而失控的私处,缓慢但坚定
地一点一点渗进娇嫩的子宫里。

  抵达高潮是瞬间的事情,但享受高潮的快感却不是,肉棒缓缓地在抽搐的肉
穴里抽插,将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慢慢压进子宫,同时在轻微的快感下,让自己
的肉棒和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直至精液被完完全全榨空。

  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章喆搂住贝拉的软腰,吻住她的嘴唇,掀开被子,两个
人慢慢躺进被子里。

  相比起战俘营,还是旅馆的床睡着更舒服,美人在怀,章喆也无心考虑别的
事情,用又轻又细的动作梳理少女的灰色的秀发。

  用又酥又媚的目光嗔怪地看着枕边人,贝拉细声抱怨,听上去虽然委屈,却
满满的都是欢喜。

  「都怪你……贝拉……贝拉变得这么奇怪……而且,肚子也胀胀的,热热的
……下面也是……感觉,好舒服,好害羞……」

  一边说,一边让脑袋拼命往男人的怀里钻。

  仿佛这样的话说出来是如此地让人感到羞赧,要耗尽少女所有的勇气。

  「那……下次贝拉就要用嘴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哦,这样下面就不会难受了。」
语言的挑逗也没有落下,章喆在贝拉的耳旁呼着气,同时,交合的肉体小小地动
了动。

  「嗯啊……」娇媚的呻吟吐出动情的热息,敲打在宽厚的胸膛上,搅起那让
她迷醉的雄性气息,不再压抑和逃避,少女用缓慢但深沉的呼吸交换着身体内的
空气,好让鼻腔里,肺里,甚至是脑海里都充满了这股气味,意识也在令人安心
的氛围中慢慢下沉。

  ……………………

  「那,章喆为什么不真的那样做呢?」靠在伴侣身边,贝拉伸出手,被丝衣
包裹的纤指在男人胸口轻轻打着旋。

  对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肉棒虽然从蜜穴里离开了,但酸胀感依然存在,乳白色的腥臭液体,那些没
有被子宫捕获的,便随着蜜穴的慢慢收紧而泄出来,弄脏了漂亮的纱裙和丝衣。

  「因为,贝拉救了弗拉格先生。」他移开目光,有些心虚地回答着,不是因
为说谎,而是此时的贝拉好像变得越来越诱人了。

  「弗拉格先生以前很照顾我,所以我决定也要好好照顾他,一直照顾到他老
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很久的时间。」

  「他被崩坏能侵染的时候,我感觉真的很难过,他太老了,而且也是普通人
,我没办法像救你一样直接帮他换一具身体,我也没有治愈崩坏能感染的办法
,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痛苦中死去。」

  「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他,他也不用在变成死士之前开枪自杀了。」

  「可是……我也杀了人……」少女有些心虚地别过头,「你不是……」

  「你杀了几个?」

  「一……一个……」该死,好像更加丢人了。

  「你猜猜我杀了几个?」

  贝拉疑惑地转过脸,看着章喆那温和的笑容。

  「十个?」

  章喆摇了摇头。

  「一百个?」

  他还是摇了摇头。

  贝拉逐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我不记得了。」他说道,「你觉得一个人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吗?」

  「不……不可能吧……」

  「我曾经是卫国战争最前线的战士,奔赴在战场上,每天除了杀人就是埋尸
,我真的不记得死在我手里的敌人有多少个了。」

  看着少女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剥夺别人生命这个行为的本质不会因为冠以什么光
荣好看的头衔就会变得正当——更何况我的敌人会死,会怕,但我不会死——论
罪行,和手上沾染的鲜血,我比那高居在天命总部的奥托主教,只会更重,不会
更轻。」

  「所以,我时常能够想起来,每次我跑到敌营前,告诉他们我来了,只要缴
枪投降,离开这片土地,我就一个不杀,但是他们都举枪向我射击,只有在脑袋
被我砍下的前一刻才会漏出那么一点点恐惧。」

  「一直到战争结束,敌国宣布投降之后,我才终于不用天天杀人了。」

  「他们……好蠢啊。」笨龙如此感叹。

  「人犯起蠢来很多时候和脑子关系不大,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立场问题——
实际上那些敌军指挥官很多都比我脑子好使,他们的战术明确思路清晰,只是遇
上了不讲道理的怪物而已。」

  「不过……让我想起这么不开心的事情,贝拉你打算怎么道歉呢?」

  揉着少女的灰发,他笑着问道。

  那俏脸迅速转红了。

  「请……等一等。」说完,就钻进了被子里,一翻折腾后,才钻出来。

  那漂亮的有些触目惊心地礼裙被脱了下来,贝拉身上现在只剩下贴身的紧身
丝衣,清晰地勾勒出曲线优美的身材。

  当她掀开被子,胸前的嫩乳轻轻晃动,粉嫩的樱桃在男人面前左摇右摆。

  「章喆……想要射在贝拉脸上对吧……」贝拉红着脸问道,埋怨里带着丝丝
媚意。

  男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哼……」

  扶起章喆的身体,让他跪在床边,贝拉突发奇想地拉开床边的柜子,在里面
找到了一瓶润滑油。

  虽然很奇怪但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拿下一个枕头,垫在地板上,贝拉跪在枕头上,而床的高度刚刚好,能够让
勃起的肉棒被嫩乳夹在中间。

  有些狰狞的粗大肉棒上不仅有浓烈的精液气味,还有从少女蜜穴中带出来的
淫香,以及章喆身上,对于贝拉的嗅觉而言愈发明显的雄性气息,这混合起来的
气味被肉棒滚烫的温度蒸发,蒸腾起来,直往贝拉的鼻子里钻。

  只是闻着,就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下面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肚子里咕啾
咕啾地响。

  拧开润滑液的瓶盖,在手上倒了点,用手指轻轻捻开,黏黏的,滑滑的,而
且还有淡淡的果香,像是橘子一样。

  章喆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手搭在贝拉柔弱的肩膀上,把她按向自己,肉棒
被酥软的胸夹在中间,那纱纱的,柔软而又光滑的触感让章喆觉得美妙得简直想
要高歌一曲。

  「你太急了啦……」贝拉小声埋怨,让果香味的润滑液倒在自己的酥胸上
,微凉的触感向下滑落的过程让她感到有一些紧张。

  「贝拉这么漂亮这么色情,我真的忍不住啊……」

  「唔……」漂亮的少女皱起眉,两只手按住自己的酥胸,抹开黏滑的液体
,让美妙的胸部挤压着那滚烫的肉棒,上下揉动。「这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贝拉的侍奉再次让章喆感觉到了无上的美妙和征服
感,紧身丝衣包裹住的胸部为肉棒按摩,黏滑的液体夹在中间,让射精的欲望止
不住地上涌。

  「贝拉……要来了!」眉头微皱,酸麻舒爽的感觉涌上脊椎,精液从马眼中
喷涌出来,射到了贝拉的俏脸上,但少女并没有停下动作,带着半分好奇和半分
迷乱继续用胸部揉弄那在颤抖中射精的肉棒。

  她的胸部并不是非常敏感,只是不断呼吸着淫乱的气味,让她的欲望又慢慢
涌上来了。

  自慰带来的短促高潮,浴室里被章喆挑逗到高潮,尾巴被按摩至彻底高潮后
的脱力,还有两人交合后彻彻底底尽兴尽力的高潮,也没有让少女进入贤者状态。

  腥臭的体液随着胸部的揉弄不断地喷出来,过了三四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
,而贝拉的脸,头发,和身上都已经被白灼的液滴浇灌了一个通透。

  低下头,轻吻炽热的龟头,又有一小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嘴中。

  又腥,又涩,还带着淡淡的咸味,但贝拉就是觉得这滋味无比美妙。

  鼻尖满是精液的腥臭,房间里也是,衣服上都是,被这样的气味熏蒸着,贝
拉感觉自己仿佛是要窒息了,窒息在章喆的怀抱和爱欲里。

  男人低下身,在少女丝衣上慢慢抹开自己的精液,以命令的口吻在贝拉耳旁
说道:「不许洗,也不许擦,今天,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气味。」

    8白花淫落:在催情的迷香中自慰至人前绝顶高潮的塞西莉亚

  躺在床上,贝拉抱着章喆的臂膀,宽大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热烘烘的感
觉从被窝里溢出来,吹在脸上,将贝拉从片刻的小憩中唤醒。

  从睡梦中苏醒的少女失去了以往的从容,紧紧抓着章喆的手腕,用力之大远
远超出了正常范畴。

  「又做噩梦了?」章喆侧过身体,另一只手伸出被子,轻轻按揉那一头浅灰
色的长发——凝固的精斑让手感变得很奇怪,章喆便觉得有些后悔了。「不用害
怕,我在呢。」

  「章喆……如果有人要杀贝拉怎么办。」她漠然地问道。

  「那我会把那个人打一顿,下手多重取决于他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是章喆要杀贝拉呢……」

  少女害怕地问道,可身体却靠得更紧。

  「那……现在的我,就会把以后的我狠狠揍一顿,把陈年老皮靴敲进他的屁
眼里,再狠狠踹一脚。」他想了想,如此回答。

  起码,从他决定动手把条龙救回来开始,就没有主动杀死她的想法。

  她既是西琳的挚友,也是空之律者的眷属,贝拉想到,以前作为崩坏兽的她
,从不知恐惧为何物,女王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算是一口吞下当代第一
律者也没有半点犹豫。

  可如今她却害怕极了,就像是曾经身在巴比伦塔一样,这个世界对她充满恶
意,冰冷的目光不知从何处盯来,让心里凉嗖嗖的。

  但她却突然变得胆小了,就像是手里抓着糖果的孩子,不再想直面敌意和危
险。

  即便算上作为人类的记忆,贝拉也远远没到成人的年纪,也像孩子一样喜怒
无常。

  越是抱紧身旁结实温暖的手臂,心中的阴影就越是巨大,上一个她如此信任
的人叫做父亲,可这个世界却不会因为她稚嫩的梦想和情感就变得温柔美好。

  修长的尾巴从背后长出来,贝拉轻轻卷住章喆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
紧,「章喆……可以把他们赶跑吗,贝拉好害怕。」

  男人将少女的脸埋至自己胸口,慢慢安抚她的心情,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贝拉
让他心里总是莫名就升起愧疚感,明明除了炼X 以外什么坏事都和他没有关系
,可就是觉得良心不安。

  但这个创伤又是如此地难以治愈,他或需要用很长很长很长时间的陪伴才能
帮助怀里的少女重新找回对于家人的信任。

  「我不会赶走他们的,至少现在不会。」他坚定地回答道,「我们还不知道
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不能这么对待他们。」

  「贝拉还记得吗,我带你旅行,是为了让你更多地看看这个世界,不论见到
的是好是坏,也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多了解你,不论人们喜欢还是讨厌——在旅途
结束前,我会为你挡住所有的伤害和恶意,所以,大胆地去看吧,不必在意自己
的身份,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观察陌生的人,去了解他们的善意和恶意。」

  「这次,也是一样。」

  从望远镜里,塞西莉亚看着远处宾馆中相拥的怪物,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
唐。

  窃听器记录了两人欢爱的全过程,听得已为人母的塞西莉亚嘴角疯狂扬起。

  「齐格飞,目标已经发现我们了,准备撤退。」她说到。

  然而通讯的另一头没有反应。

  「齐格飞?齐格飞?!」

  「贝拉,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掀开被子,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暴露
在章喆面前,黑色的紧致衣裳将身材勾勒地恰到好处。

  贝拉疑惑地坐起身体。

  在枕头底下摸了摸,章喆摸出一块金色的的怀表,一根纤细的锁链将怀表挂
起,在贝拉面前左摇右摆,发出细小的咔哒声,那是其中机关运转的证明。

  「来数数这块表上多少颗宝石吧?」

  少女看着这块怀表,感知中的时间流速在逐渐集中的精神里迅速放缓,目光
迅速扫过每一颗晶莹的玻璃碎块,并默默记在心里。

  「一百一十一颗。」

  只不过三两秒,贝拉就精准地报出了怀表上镶嵌的碎玻璃的数目。

  章喆绷着的神情迅速被击溃,露出哭笑不得的模样。

  「……嘶。」吸了口凉气,章喆甩了甩脑袋,贝拉看着神色挫败的男人,将
脸凑上前。

  「章喆……是不开心吗?」

  收起怀表,将面前的少女拥入怀里,「是啊,贝拉不开心了,所以我也不开
心了。」

  「……可以告诉我,贝拉梦见了什么吗?」

  女孩的身体在听到章喆的疑问之后就开始发抖,直到她轻轻点头。

  「贝拉梦见,章喆带着贝拉找到了女王大人,但是杀死了女王,又把贝拉也
抛下了,贝拉一个人躲在雪地里,感觉好冷好冷。」

  梦境永远是梦境,她害怕的是,章喆真的将她抛下,任其自生自灭。

  感受到缠着自己腰部的尾巴在逐渐收紧,章喆轻抚少女的脊背,让她慢慢平
静下来,才凑到耳边,轻声道:「如果感觉害怕的话,那就用你的眼,你的耳
,你的心,来认识我,来了解我,那样的话,我会不会抛下你,你自己心里也就
有数啦。」

  空口无凭的承诺是无用的,眼前的女孩尚且不了解自己,只是因为遭逢大难
后的孤苦无依,才会将他视作心里的支柱,这种信任是脆弱的,却又被赋予了它
所不该承担起的重量,所以贝拉才会如此不安。

  「我去替你洗一下毛巾,把脸擦擦,毕竟,不能这样脏脏地去见客人啊。」

  相拥的身体慢慢分开,章喆捏住了贝拉软乎乎的脸蛋,不停地揉来揉去,招
来了少女略带嫌恶的眼神。

  「唔……不要揉……」

  暖乎乎的湿毛巾抹过柔软的脸蛋,脏斑被融化擦去,连带着贝拉心中的不安
一起,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享受章喆的服务,尾巴开心地在身后甩来甩去。

  「准备好了吗?贝拉,去见塞西莉亚。」

  修长灵动的尾巴一下子僵在身后,又不安地蜷缩起来。

  「……嗯。」

  ……………………

  「怎么了,你难道害怕了么,不敢走上这个楼梯吗?」贝纳勒斯站在楼道尽
头,双手抱胸,明亮的光线在她身上照射出干练的棱角,身上的片甲在走廊中拉
出扭曲的线条。「齐格飞·卡斯兰娜?」

  白发男人一只脚踏上楼梯,手里握持着双枪天火圣裁,枪口对准了面前魔龙
少女的眉心。

  近在眼前的敌人,永远无法踏上的楼梯,贝纳勒斯隐没于黑暗中的只眼散发
出幽蓝的光芒。

  与空之律者决战之后的旧伤甚至没有怎么修养,他就得拖着病躯再度踏上战
场,面对第二律者的旧部,突然复活的魔龙贝纳勒斯,即使血清给予了齐格飞绝
强的恢复力,但面前的敌人却不是等闲之辈。

  他一步步地踏上楼梯,却一次又一次在无知无觉中回到原点,只有眼前的怪
物脸上嘲讽的笑容依旧。

  齐格飞扣下扳机,爆燃的火焰吞噬了眼前的整个楼道。

  幻境破碎,纷乱的碎片在空中飞散溶解,

  「齐格飞!」

  倒下的身体被人扶住,胸口传来被钝器击打的剧痛,牵动不久前留下的伤势
,疼痛和虚弱感一并涌上身体。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双枪天火圣裁已经不在他手里,而是被不远处的男人夺去,那一身质朴的服
装看上去就好像是刚刚从哪个工厂流水线上走下来一样。

  「干的不错,贝拉,利用拟似羽渡尘和电磁波一并欺骗人的感知,最大程度
还原了正牌羽渡尘的效果,你简直是天才啊。」

  人形的魔龙站在男人身后,纤长的尾巴甩来帅去,看上去非常开心。

  那两个人就站在楼梯上,看着楼梯下的塞西莉亚和被塞西莉亚抱着的齐格飞。

  「你是谁……!」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章喆在手里转了转双枪,似乎是觉得玩腻了,就
直截了当地扔了回去。「本来我对你们夫妻俩没啥想法的,但我的恋人说你们杀
了她的女王,我就想着哪天找你们谈谈,既然你们现在来了,那就今天吧。」

  「嘁……」

  黑渊白花的枪尖抵在他的胸口,塞西莉亚正试图用神之键的力量治疗他的身
体,但收效甚微。

  数天前她才刚刚经历过大失血,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别那么紧张。」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从眼前消失,出现在楼梯下方,章喆转而牵着贝纳
勒斯的臂膀,「你们俩现在肯定没力气打架,我也不为难你们,下来吃顿饭再说
吧。」

  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而已,章喆在之前也注意过这家旅馆的仓库,里面还
剩下不少的食材,应该是撤退得过于紧急了,没办法一并带走。

  也没有管那俩夫妻到底愿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章喆就直接走进了厨房。

  他以前比较习惯的是做中式菜肴,很幸运的是当地似乎居住着一些的亚裔居
民,所以在调味品上能找到绝大多数需要的品类。

  主菜方面,也只能想办法用面粉整点花活。

  「贝拉,你去帮我弄些温水来,和我身体差不多温度就行了,可以稍微烫一
点。」

  将塑料盆交给贝拉,揉了揉她的头发,章喆说道,「我给你做点面吃。」

  「嗯。」

  少女取来温水,章喆熟练地和面,按揉,醒面,让光滑的面团摆在桌子上。

  「这样……算做好了吗?」贝拉趴在桌上,伸手戳了戳面团,看向章喆的脸。

  男人摇了摇头,「让面团就这么放着吧,我们先做配菜。」

  他从冰柜里取出一整块的牛排骨,用刀将肉剃下来,切成片,在用水化开
,裹上淀粉。

  但下锅之前,章喆突然间发现,燃气已经停了,旅馆里也没有燃气瓶一类的
备用火源。

  「贝拉,你会生火吗?」他看向自己的恋人。

  ……………………

  等到齐格飞和塞西莉亚互相搀扶着走下楼,便看到空之律者的眷属魔龙半跪
在地上,用手托着一团火,而男人则将铁锅架在火上,用大铁勺翻炒锅里的牛肉
片。

  起锅,装盘,便是一道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爆炒牛肉片。

  贝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出锅的牛肉片,嘴角渗出口水。

  章喆放下锅,回头看了一眼,俯身,吻在少女满怀期待的脸庞上。

  伸展开的手掌慢慢蜷起,火焰熄灭,尾巴小心翼翼地缠上恋人的腰,贝拉的
粉舌主动挑开章喆的嘴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不老实的手掌轻轻捏住手感极佳的尾巴根,就像在按摩一样,摩挲揉弄。

  略显粗糙的白色鳞皮在章喆手中褶起又放松,慢慢地,被揉过的地方像是充
了血,连带着少女的俏颜一起,泛出嫩粉的色泽。

  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完全受不了,贝拉只觉得自己好像夏天的冰淇淋一
样,身体和心都在慢慢融化,漫开清爽的甜味。

  齐格飞尴尬地别开视线,而塞西莉亚却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找到好归宿一样
微笑地看着相拥热吻的恋人。

  「嗯……」唇舌分离后,从少女的嘴角漏出可爱的轻吟声。睁开眼,眸子里
流淌着动人的情意。

  「想要了吗……」

  「想要了,贝拉想要……」

  可章喆并没有等贝拉说完话,而是用手指按住了她娇嫩的嘴唇,「嘘~ 忍着。」

  随手揪起一块盘中的牛肉,章喆将肉片放进贝拉的嘴里,少女的舌尖就追逐
舔舐恋人的指腹,刮下沾染的酱料,但似乎又是在渴求别的什么,尾巴松开章喆
的腰,左摇右摆,被紧致衣物包裹得丰满圆润的臀肉也轻轻摇晃着。

  随着章喆的手指越抬越高,贝拉也仰起雪白的脖颈,吞咽口水的喉间一上一
下地蠕动着,虽不起眼,但异常诱人。

  从贝拉檀口中轻轻取出手指,章喆捏住少女的下巴尖,指甲和指腹在她下巴
上骚挠,当手指划过光滑雪白的皮肤时,曼妙的触感让章喆心里也燃起将少女再
次吃干抹净的想法。

  贝拉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将脑袋放在他掌心里,发出可爱的呼噜声,像是一只
猫咪。

  「好吃吗?」他温和地问道。

  「好吃!」贝拉点点头,将下巴从章喆手心里移开,稍稍收起有些放浪的情
态,「那你说的面是什么?」

  站起身,章喆刷了刷锅,让贝拉拿着把手,随后往锅里倒水。

  少女将尾尖伸到锅底,燃起火苗。

  「开大火,水烧得快一些。」章喆一边说,一边将大面团摆到案板上,架上
手臂。

  尾尖上的火苗陡然变化,从小小的风中残烛变成了带马赫环的超级火柱,锅
中的凉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腾起雾气。

  等水烧开,火焰强度又回落到了灶台水平,章喆端着面块,并指成剑,从面
块上削过,片状的面条就飞进开水里。

  手指上下滑动,削下的面片以不同角度,不同姿态接二连三地飞到锅里,在
开水中翻腾,被煮出淡淡的面香。

  等锅中翻腾的面条足够了,章喆便放下面块,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碗和汤底
,从沸水中捞出面条,装满了手中的碗。

  「来一碗吗?我们边吃边谈。」将盛面的碗放到桌上,章喆头也不回地问道
,「刀削面,神州特产美食。」

  汤底他准备了五份,其中一份是给丽塔准备的。

  「……不用了。」齐格飞直截了当地拒绝。

  「真的吗?囚犯死刑前还要吃一顿好的呢,奥托派你们俩上前线之前连一顿
饱饭都没给?那也太寒碜了吧。」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哪儿是清理崩坏啊
,这是排除异己吧。」

  章喆已经盛好第二碗。

  「还是说不放心?没事,我确实往里面下药了,但不是毒药,能帮你们俩修
复身体,只是有点副作用。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坏得光明磊落,这份战书
,你们敢接吗?」他大大咧咧地盛起第三碗,放到桌上。

  这夫妻俩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塞西莉亚更是处于严重的失血后遗症里,她还
能拿起武器战斗都已经是在靠最强女武神的底子撑着,连黑渊白花都帮不上什么
忙。

  俩夫妻对视一眼,一齐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很好,是一等一的英雄,值得尊敬。」将第四碗汤面送上桌,章喆抓起一
把筷子随手一甩,八支木棍便整整齐齐地落到碗里,「来!」

  「我去给丽塔送饭了,你们先聊。」端起最后一碗,插上筷子,淋上爆炒牛
肉片作为配菜,章喆悠闲地走出房门,「总不能冷落了孩子啊。」

  谈话的主角是贝拉和他们,他一个骑士稍微离开一会儿无伤大雅。

  贝拉端着爆炒牛肉的盘子,拉开椅子坐下,本来是打算将配菜盘放到中间的
,但稍加思考,便连着章喆给自己准备的汤面一起拉到眼前。

  显然是不准备和这俩夫妻分享这道配菜。

  坐在椅子上,贝拉将自己的尾巴从身后绕过来,垂在两腿间,轻轻夹住。

  目光颇具威胁地看着齐格飞和塞西莉亚,贝拉警惕地嗦着面条。

  对面的夫妻俩吃得很默契,一人一口,一个人低下头吃面的时候,另一个人
就会抬起头看着贝拉。

  温度刚好的面汤的流进身体里,为两人在西伯利亚寒风中受冻已久的身体送
上暖意。

  那个男人说的不错,这碗食物确实在帮助他们治疗身体。

  齐格飞捏了捏拳头,久违地感觉到身体正在涌现出力量,看向身边的塞西莉
亚,那张原本因为严重失血而苍白不已的脸庞也慢慢变得红润健康起来。

  那么他说的副作用又是什么?

  「可以让我盛一勺牛肉吗?」塞西莉亚捧着面碗,面带笑意地问道,轻声细
语的,完全不像是在面对一个敌人。

  「不行!」贝拉抱着盘子,像是护食的小兽,冲着塞西莉亚龇牙咧嘴,「贝
拉不会把食物分给伤害女王大人的坏人的!」

  桌下,白嫩的腿肉小心地夹住敏感的尾巴,揉弄,自慰着。

  从用餐开始,她就抚弄着自己敏感的尾巴,渐渐的,就有了感觉。

  独属于她的发情的体香早早的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虽清淡,但却丝毫不会
降低它的强烈催情效果。

  「想看他们两个出糗吗?」章喆这样跟贝拉说,想法带着他一贯的天马行空
,「贝拉,你这这样……」

  用愤怒和悲伤遮掩逐渐上涌的情欲,少女咬着下唇,涨红的脸上带着丝毫不
加掩饰的敌意,目光锐利,泪水淌下眼角,怀着愤恨。

  恨意是真的,所以才能掩盖情欲,驱动着贝拉去执行章喆的馊主意。

  「塞西莉亚没有伤害空之律者,动手的是我。」齐格飞用手撑着脸,沉声说
道。「你应该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吧。」

  她点了点头。

  「那么……从幻境先先说起吧……」陷入回忆的神色,齐格飞慢慢说道,
「当时,空之律者将我和塞西莉亚拉入了一个特殊的幻境中……」

  塞西莉亚的感知异于常人的敏锐,所以在满是食物香气的厨房里,她能够从
杂乱的气味中,分辨出那淡淡的一丝莫名香气。

  入鼻之后,虽然寡淡,却滞留在鼻腔里,久久不散,逐渐变得明显,也让塞
西莉亚感觉有些目眩。

  这难道就是那人所说的副作用吗?

  她安静地牵住齐格飞的手,想从丈夫的体温上寻求到些许安心。

  「律者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的女儿……」察觉到塞西莉亚的
动作,齐格飞下意识地就握住了爱人柔软的手掌,转过头,便看见美艳的妻子拘
谨地坐在椅子上,虽然仪态端庄,优雅,但却不怎么从容,两腿微微夹紧,面色
带着醉人的绯红,朱唇轻启,吐出朦胧的芬芳,精巧鼻梁上的眼眸垂下半帘,似
是怀春。

  制式女武神战衣下,曼妙玲珑的身体轻轻晃动,露出的雪白锁骨在齐格飞的
目光中扫出片片无神的空白。

  该死!

  几近失控的欲望还是被压下了,纷乱的想法最终顺着脊背传递到身下,让阳
物不受控制地膨大,支起一顶帐篷。

  「她与我们在幻境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塞西莉亚陪伴她更久些,」齐格飞别
过头,不自然地握着妻子的手,拇指在丝滑的掌心里摩挲,享受爱人那小小的惊
慌失措。

  只是掌心被拇指按摩而已,以往也这样做过许多次,但似乎是因为那香味的
影响,塞西莉亚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又酸又软的感觉随着齐格飞的动作一点一点
涌上身体,在脊椎里盘桓了片刻,便分了两头,朝着脑袋和下身同时传去。

  被贴身衣服勾勒得丰腴饱满的双腿颤了颤,贴得愈发紧致了,股间软肉像是
要被挤出来一样,塞西莉亚轻轻抿住双唇,挨过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半睁的眼眸
蒙上动人的雾气。

  「嗯……是的……」一开口,塞西莉亚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话语干练,更像是
被黏稠的情欲拽住了嗓音,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

  私密处像是有电流窜过,夹紧的丰腴美腿忍不住上下捻磨,让娇嫩的两片唇
瓣摩擦滑动,带来诱人堕落的快感,穴中爱液随着美人的动作一点点腻开,发出
晦暗的起泡声,不甚明显的湿痕也在标致的紧身短裤上渐渐弥漫。

  塞西莉亚下身性液那如同发酵奶酪般的腥臊气味和她的体香一起,被湿软的
发情穴口点燃,渗出衣物,在空气中一点点漫开,散发出逐渐变得明显的古怪味
道。

  「西琳是很可爱的孩子……她虽然用幻境欺骗了我们,但来到家里的时候
,也和琪亚娜一样,喜欢吃好吃的,喜欢穿漂亮衣服,有些时候虽然贪玩,淘气
,但不会去惹麻烦。」

  夹带着淡淡的喘息,塞西莉亚回想起那个紫发的少女在幻境中的一切,柔声
讲述着,脸上不知是欣慰还是悲伤,又或者只是逐渐被情欲侵染的迷乱和沉醉。

  「她经历过太多悲伤和痛苦,太过渴望被爱,被关注,也想和同龄的孩子们
一样生活,玩闹——但即使是这样的愿望,被崩坏扭曲之后,也带来了太多的苦
难。」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让她做我的女儿啊……」即使在情欲的浸染下如温
水一般的美好脸庞,也流露出悲伤,垂下的眼角伴随着轻声的叹息。

  塞西莉亚身为一个母亲,她最是能察觉到那个小女孩西琳的渴望。

  爱人熟悉的发情体味,嗓音中若有若无的喘息和轻吟,一下子就引爆了齐格
飞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他抓着塞西莉亚柔若无骨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上。

  瞥了齐格飞一眼,已为人妇许久的天命圣女第一时间便明白了丈夫的想法
,流露出少许嗔怪的神色,口中芬芳暗泄,脸上的红霞更甚,但并未拒绝,雪白
的素手安静地滑入丈夫的衣物中,指腹和掌心贴着皮肤向下摩挲,慢慢蠕动,感
受皮肤上的暖意,撩过茂密的阴毛,像是灵巧的触手一样,亲密却不紧迫地缠上
炽热的阳根,握在掌心里,妖娆地上下撸动。

  那只手如玉石般冰凉,润滑,只是轻轻握住阴茎撸动,就让齐格飞体会到了
堪比性爱高潮时的快感和如同爱妻黏腻润滑的肉穴中的舒适,欲望的火苗一发不
可收拾,他甚至都想就在当场将妻子推倒,如新婚之夜那般吃干抹净。

  贝拉对眼前夫妻发情的状态心知肚明,但她不在乎,她的道德和羞耻心仅限
于在章喆和她的女王面前,其他人在如何放浪形骸她也只会当做空气。

  或者如现在这般,明明端坐在椅子上,脸蛋却因为快感而红得异常,眼里虽
然带着欲望,但阴恻恻地假笑。

  「后来……律者不知道为什么失控了……她说我们故意将她拉入环境,害死
了……」齐格飞接过塞西莉亚的话茬,一边承受着娇妻为他手交的快感,一边解
释道,说话已经带着三分吃力。

  「害死了贝拉。」

  像是瞬移一般,章喆突然出现在贝拉身后,少女不断刺激敏感尾巴的动作因
为身体的僵硬而短暂地停下。

  帮齐格飞撸管的玉手也紧张地停下了,有些颤抖,但不再动弹。

  「不必紧张,你们继续。」手掌往前一送,章喆示意面前的夫妻俩可以不用
管其他的,但不知是说继续讲述,还是说继续做其他的事情,「我如果记得没错
的话,当时是莎布尼古拉斯攻击了贝纳勒斯背上留下的天火旧伤,杀死了当时的
贝纳勒斯,我就在现场,保下了那两个女武神的小命。」

  他搬开贝拉,自己坐上椅子,又将少女横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躺在臂弯里。

  正正好好地,贝拉的脸能够靠在章喆的肩膀上,嗅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

  柔软的尾巴从白嫩腿肉的抚慰中挣扎出来,软绵绵地缠到章喆腰上,一点点
收紧,直到一个刚刚好适合拥抱的力度。

  明明他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羞人的事情,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变得奇怪
起来,麻酥酥的,痒痒的,力气好像一点一点漏光了。

  发情的体香也慢慢变得浓郁了,相比起用恨意和欲望强迫催生的那丁点气味
,如今怀中少女的体香,就算是章喆也会被熏得不知南北。

  「之后,我们就和空之律者正式开战了,但塞西莉亚被律者困在虚数空间里
,我直到最后才把她救出来,如果说伤害那个律者的话,账全算到我头上好了。」

  齐格飞的眼睛死死盯着章喆,牙关紧咬,妻子玉手扶在肉茎上的曼妙触感
,即使不帮他手交,只是轻轻握住都难以忍受,或者正是因为欲望无处发泄,身
体便更迫切地渴求快感。

  章喆的突然现身委实是吓了塞西莉亚一跳,在别人的目光下做夫妻之间的性
事对于她来说也有些过于羞耻和不堪,心跳倏地加快,本就并拢的双腿在突如其
来的紧张之下有些用力失控,软的发腻的股间媚肉微微抽动,被不断分泌出的性
液浸泡得熟透的淫穴在抽动的媚肉中被紧紧包覆,积累了许久的快感和刺激在微
颤中抵达小小的云巅,穴中淫汁并未彻底溃堤,却也已经濒临失守,夹紧的双腿
中央,黏稠的爱液像是从小口瓶中倒出的蜂蜜一样,一点点,一滴滴地溢出,在
衣裤上滑腻地漫开,并不剧烈,却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住,在体内酝酿积蓄了许久
的性液不再带着青涩的生腥,朦胧的薄雾从湿热的腿间蒸腾而上,飘入鼻腔中时
,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淫靡,成熟与醇厚,像窖藏了许久年份的美酒,只待人撬开
品尝。

  这似是高潮又完全不能放开身心的状态持续了一点都不短的时间,塞西莉亚
在椅子上摆出的优雅而富有教养的坐姿也在身体的微颤中变得僵硬,不自然,拼
命抑住的喘息带着颤从鼻尖和嘴角慢慢吐出,又迅速吸入新鲜的空气。

  丈夫就在身边,他炽热勃起的阳具正被自己握在手里,陌生的男人坐在对桌
,抱着他自己的恋人,没事人一样地在与她们对话,而她却在发泡淫汁一般的黏
稠欲望中夹腿自慰,沦陷堕落,私处的淫乱气味甚至已经蒸发开来,在整个厨房
里慢慢散溢……会被闻到的。

  得……打起精神……不能让身体这么继续下去。塞西莉亚想到。

  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如高山雪莲般清丽的脸庞上被欲望和迷乱浸满的模样究
竟如何的淫靡荡漾,在动情摇曳的圣青色美目下,飘在两颊的迷醉红云又是如何
的风情万种。

  塞西莉亚微微分开腿,又白又软的腿肉便从被夹紧的挤涨状态里慢慢松弛下
来,被紧致高筒袜和极富弹性的战术短裤勒出的痕迹慢慢消减下去,在压抑但持
久的轻度高潮之后,泄出的淫汁已经大片染湿了腿间的布料,浸染在衣物上的粘
稠爱液甚至在股间雪腻软肉分开时拉出了细细的丝线,挂着小颗的液珠,随着拉
开的动作又迅速断裂,又迅速断裂,让液珠滴落在余温尚存的凳面上。灌入腿间
的冷气让私密处的温热湿痕迅速冷却下来,微微的凉意钻透染湿的衣裤,让她觉
得稍稍清醒冷静了一些。

  握着丈夫肉茎的手不知该不该收回,尴尬的僵在原地,只是齐格飞的注意力
全部放在面前的章喆身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异样。

  「后面的我倒是知道……那时候和空之律者打架的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什
么奇奇怪怪的人造兵器一类的……你剥去了空之律者的静谧宝石,她身上的伤势
便不再能修复,于是原本属于她自己的宝石也同时失控,引发了强烈的崩坏能风
暴,塞西莉亚用血凝成长枪,击溃了风暴的壁障,而由你给出最后一击——是这
样吧?齐格飞先生,还有……塞西莉亚夫人。」

  章喆还记得,巨大的能坏能巨柱冲天而起,失控的律者核心在瞬间倾泻出所
有的崩坏能,化作死亡之雨,落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

  他在称呼塞西莉亚姓名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让对桌看上去有些走神的丽
人回过神来。

  「……是的。」高潮虽已停息,但余韵尚在,塞西莉亚被章喆的声音惊醒
,就好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女孩一样,有些格外的紧张。

  齐格飞同样点点头。

  氛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当时当地,最应该下一句判断结束这场会谈的贝拉却旁若无人地挂在章喆身
上,轻轻地蹭来蹭去,不说半个字。

  无声的安静中,塞西莉亚嗅到了馥郁的芬芳。相比起先前隐晦而潜移默化的
味道,这次的淡香直勾勾地钻入她鼻中,又侵入大脑,撩拨那承担着最原始的欲
望和快感的神经。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泥泞下阴又一次被欲望所占据,微微分开的美腿慢慢并拢
,像先前那般,靠夹腿来获得那甚至有些卑微的快感。

  连目光中都带着对快感的渴求,圣青色的眼眸上移,塞西莉亚的美目却又迅
速被震惊占据,一直端庄地平放在桌上的手也捂住了嘴巴。

  「章喆,我们来做吧!」抱着恋人,一段时间既不说话也不改变姿势的贝拉
忽然间这么说道,塞西莉亚朦胧的视线看着她的脸,魔龙巧笑嫣然。

  「好。」男人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并起腿,留下椅子两侧小小的空间,扶
着贝拉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改变姿势。

  少女跪在章喆腿上,两跨分开,夹着恋人紧实健壮的大腿肉,姿态撩人地
,一点点解开章喆上身的衣服,脱下扔到一旁,露出那一身精干的肌肉。

  贝拉身上的甲胄也随之慢慢消失,仅剩下勾勒出完美身材曲线的紧身衣。

  章喆也不跟她客气,一手握住酥软的乳肉,肆意揉捏,另一只手直截了当地
伸到那几乎暴露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穴口,中指和无名指并拢,隔着衣裳抚
弄少女的淫穴。

  「嗯……章喆,坏蛋……」下身的快感让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少女一下子破了
乖巧可人的模样,欲望攀上身体,在章喆的身上寻求快慰。

  「贝拉也已经湿得不行了呢……」男人从少女的胯下拿出手指,在贝拉面前
捻磨着滑腻的淫汁,口中说着露骨的色情话语。

  就在陌生人面前,他们就要做爱吗?

  惊疑徘徊在塞西莉亚心间,愈发浓重的馨香与醇厚的乳酪气味盘旋在鼻腔
,她已经分不清那是贝拉的……还是自己的。

  「嗯啊……都怪你啦,贝拉只要闻到你的味道,就完全忍不住嘛……」

  包覆着胯下的衣裳随着少女臀肉的摇摆慢慢褪去,粉嫩的私处随之暴露,不
仅散发着淫靡的气味,黏稠的半透明淫汁更是像溃堤的洪水一般渗出,浇灌在章
喆跨间的阳具上。

  粗大的阳物探头,径直没入了无比润滑黏腻的肉穴中,满溢的淫汁甚至被挤
得飙出来,有些溅的远远的。

  「哈啊……进来了……啊……喜欢……」被肉棒和快感搅得神志不清的贝拉
只能依靠本能发出那么些许零碎的话语,呻吟又甜又软,像是融化了的蜂蜜,直
渗到塞西莉亚心里。

  一直纠缠着她的,起泡性液一般的黏稠淫欲变得更加深沉,好像要满溢出来
,连同口鼻一起淹没。

  夹紧的双腿微微颤抖,媚肉摩挲的快感似乎是有些不够了,而欲望只是更甚。

  愈加火热的想法和心中的不安将塞西莉亚的思考都打乱了,她不安地看向齐
格飞,似乎想要从丈夫身上得到些许指示。

  可齐格飞只是默默地别过头,仿佛对发生在眼前的活春宫视而不见。

  这是放任……还是纵容?

  听着不远处璧人交合的淫靡声响和呻吟浪叫,塞西莉亚终于是压不住心中的
绮念,无骨的柔夷犹豫地探向下阴,在湿痕处,轻轻触碰。

  抓住齐格飞肉茎的手,也再度上下撸动起来。

  他现在不会看见的。塞西莉亚想。谁都不会看见,也不会听见的。

  所以……可以用手自慰。

  不……不可以……会回不去的……会……

  「啊……要……嗯啊……贝拉……噫啊……」只是被抽插了没多久,贝拉就
迎来了高潮,小腹在章喆身上抽搐着,高亢地淫叫。

  那舒畅的声响,盖过了塞西莉心中所有犹豫挣扎的声音。

  指腹轻轻按下,宣告着白花淫落的开始。

  贝齿咬住嘴唇,忍耐住呻吟,只是按压私处带来的酥麻快感,还不至于让她
心神失守,于是,动作就变得更加大胆,指腹沿着蜜裂,在外裤上上下摩挲,丝
丝缕缕的快感绕指柔一般转上脊背,传至大脑,让高洁的白花如痴如醉。

  「啊……章喆……章喆……为,为什么……做爱那么舒服啊……」贝拉的娇
躯被粗壮的肉棒反复抽插着,每一下直达子宫的撞击,都能让她的身躯像是飞起
来一样,随着阳具的抽出,再缓缓落下,而后又被顶起。

  她的体力也已经被快感和高潮榨干,软趴趴地伏在章喆胸口,美眸紧闭,从
檀口中漏出满是淫欲的浪叫,承受着恋人深刻而激烈的爱意。

  「因为,贝拉是一条色情淫乱的母龙啊。」一边大力抽插着,章喆一边在贝
拉耳边说着增加情趣的浪荡话语,手掌在恋人身后的柔臀上抚摸,时而不轻不重
地拍一下,发出脆生生的声响,「一条被我的肉棒一插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骚
货母龙,懂了吗?」

  听着糜软但富有节奏感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一下,仿佛在最敏感的性爱神经
上敲击,一声声不知廉耻的呻吟听得塞西莉亚心房发麻,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在
下身自慰的手指力气也越来越大,动作更加淫乱,不再局限于抚弄,而是用指腹
抠挖,甚至将弹性极佳的衣裤勾进潮腻不堪的淫穴里,再浅浅地抽插。

  挣扎了许久的眼眸终于缓缓闭上,眉目低垂,塞西莉亚的神情已经完全是沦
陷于快感中的妩媚与脆弱,仿佛只要被人轻轻一戳,那如梦幻泡影般的美人就会
碎裂成失去形状的水雾。

  「呃……啊……知……啊……贝拉……知道了……」魔龙少女的身体随着章
喆的抽插腾起又落下,虽然被爱人说着作践的话,可俏颜上却尽是刻到骨子里的
舒服和满足。

  淫乱不堪的话语钻入塞西莉亚耳中,每一声个浪荡不堪的词汇都在挑逗着她
的情绪和欲望,似乎就连隔着衣物的自慰挑弄都不能再让她觉得满足,雪嫩的指
尖拨开衣裤,探入温热的私处,开始揉弄最为敏感的阴蒂。

  快感如电击般席卷全身,可思维却再也不能维持清醒,身体的力量好像也在
萎缩,塞西莉亚只觉得自己正在黏腻的淫欲中一点点溶解,沉沦,只剩下女性独
的官能快感。

  美人瞌眼,只为了享受性爱的快感。

  纤指一点点伸入淫穴,模仿着肉茎在身体里的动作,抽插着,为身体带去更
多的快感。

  温热的肉褶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似是吮吸,又如同挤压,淫汁润滑了腔道
,却也在指腹的抽插拨弄时发出糜乱的起泡声。

  塞西莉亚的神情愈来愈紧张,身体中积攒的快感已经逼至极限,立刻就要迎
来无比美艳的绝顶高潮,她微微睁开眼,似乎想要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刻找到些许
安心,亲眼看看对桌交合的恋人,让自己因为在人前自慰而高悬的羞耻稍稍减轻。

  可贝拉衣冠齐整地抱着神色如常的章喆,她躺在恋人怀里,不论是姿势还是
别的什么都没有半分不妥。

  唯独挑衅的目光与塞西莉亚对上,她的笑容奸滑而又得意,那分明是流露于
外的嘲讽。

  为什么……

  犹疑中,绝顶已至。

  「嗯啊——!!!」美艳人妻的娇躯在座椅上迎来人前的强烈高潮绝顶,腿
弯和腰腹绷紧僵直,足尖前探,下腹失控地抽搐,她极力想控制,却只是徒劳
,眼角泪花闪烁,身体在高潮中弹起又落下,激烈的淫叫和下身的淫水一同溃堤
,潮喷涌出衣裤,彻底撕开了圣洁而又美好的仪态,将失控的淫欲暴露在所有人
面前。

  原来,在欲望中沉沦,堕落的,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

  羞怯和耻辱轻易的淹没了圣洁白花此刻脆弱的自尊,快感在最激烈的瞬间袭
遍全身之后,紧闭的眼眸微张,却不再带有神采。

  「塞西莉亚!」齐格飞慌张地抱住在高潮中娇躯僵硬,失去平衡能力,几乎
就要从椅子上跌倒的妻子,带着盛怒转头时,章喆和贝拉却已经失去人影——连
带着两把神之键一起。

  「……齐格飞……对不起,是我不好……」在丈夫的怀抱中,塞西莉亚高潮
的余韵才慢慢结束,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些神采,她从腿间抽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掌
,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安稳地拥抱住丈夫的腰,「我不知道……我自慰得……
有些过了头,吓到你了。」

  丈夫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心中一阵阵地后怕,「没事的,塞西莉亚,已经
没事了。」

  贝纳勒斯的幻术与羽渡尘又有很大的不同,和纯粹欺骗神经的神之键不同
,利用对电磁波的操纵,改变入射到视网膜中的可见光,再辅以微不足道的欺骗
,在完全正常的景物中,就能创造出区域性的虚假影像,贝纳勒斯正是用这种方
法制造了她和章喆做爱的假象,勾引她堕落。

  羽渡尘的幻境总是能察觉到不寻常的违和——就算是神之键也模拟不了微观
世界的现象和自然规律,但贝纳勒斯基于现实的幻象构筑,直到她撤销的时候塞
西莉亚才察觉到反常,那实在是无比棘手的能力。

  想通了原理,塞西莉亚才松了一口气,俯下身,扒拉开齐格飞的裤子,用湿
热的嘴穴含住了丈夫的阳根,一口吞下,深深插入到喉中。

  只是……她也已堕落。

  又或者……是找到了可以为出格的淫乱行为背锅的借口也说不准哦?

  「等等塞西莉亚……你……嗯……」

  妻子不过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间蠕动的软肉就为粗大的阳物做了次彻底
的按摩,从肉茎到冠状沟,抽吸的快感让齐格飞压抑忍耐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爆
发,他粗声地喘了一口气,看向含着自己性器的妻子。

  依旧和平日里一样,眼眸里带着她面对丈夫时独有的强势和少许娇蛮。

  扶住丈夫的腰,塞西莉亚前后耸动自己的脑袋,披散在身后的雪白长发摇摇
摆摆,肉茎从嘴里抽出得厉害时,齐格飞甚至看见妻子绝美的脸庞变成了恶心而
又丑陋的马口状——但却无比舒服,甚至带着强烈的征服感。

  妻子……依旧是属于自己的……并且……与他的联系愈发紧密。

  「塞西莉亚……要出来了……」本就忍耐了许久,先前妻子又用手一直帮他
撸管,精液的放出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塞西莉亚将丈夫的肉棒从喉间拔出,用舌头舔舐颤抖的龟头,滚烫腥臭的精
液便全数注入娇嫩的嘴中,甚至有些过量,从嘴角溢出滴落。

  取出肉棒后,黏滑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塞西莉亚抬起头,看着丈夫无
比享受的脸庞,含着精液,用发泡的黏稠声线说道:「齐格飞也忍了很久了,那
我帮你舒服起来吧。」

  樱唇微张,向丈夫展示粉嫩口腔中白色浓稠的污浊,柔软的粉舌在其中搅动
,让精浆和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轻轻抿上嘴,塞西莉亚一点一点,将口中的腥臭黏滑的精浆咽下,发出咕溜
咕溜的吞咽声,无比明显,显然是被有意制造的。

  一声一声,都是在勾引齐格飞的欲火。

  他也终于抛弃理智,将妻子推倒在地上,如恶龙一般扑上芬芳扑鼻的身体
,贪婪地啃咬,吮吸娇嫩的美乳。

  「塞西莉亚……」嘶哑地低吼着,宛如野兽。

  ……………………

  「杀了他们报仇,不开心,看他们出糗,也不开心。」贝拉说道。

  她和章喆搬了两个椅子一起坐在阳台上,互相倚靠着,乌云遮盖了天空,落
下鹅毛大雪。

  「和女王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她抓着恋人的手,雪白的指尖在粗
糙的掌心摩挲。「和章喆在一起的时候,也开心。」

  黑渊白花和天火圣裁安静的躺在两人身后。

  不管是是非观还是价值观,贝拉都显得太过于稚嫩了。

  她的欢喜和悲伤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明了。

  这也让一直以来,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在犯罪的章喆心生愧疚。

  「那就把他们晾在这里吧,不管了,反正他们俩也饿不死。」章喆说道。

  打心底而言,他是敬佩这对夫妻的,也不希望最后和他们敌对。

  「嗯……我们带着丽塔,去莫斯科吧。」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里还有最需要了结的亲情和仇恨,除却巴比伦塔之外,她最揪心的地方。

  身材渐渐缩水,灰白的长发染上粗糙的亚麻色,蓝色的眸子也变回了棕色—
—那是她记忆里的少女的模样,身上长出宽松的冬季衣服,将瘦小的身体严严实
实地包裹起来。

  章喆看着身边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

  「你好……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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